红衣刺客驳斥着女人的话。</p>
“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p>
女人似乎无意与之争辩。</p>
“道德，她的倒戈还算不了什么。不论怎样，布里格摩尔的女巫都会结果你的，你应该在一开始就忘掉我的。”</p>
女人向道德放着狠话。</p>
“嗖。”</p>
一根弩箭穿过了女人的身体。</p>
韩戈实在受不了这些人在这打嘴炮了，他用刺客佩戴的手弩，准备试一试这女人的咸淡。</p>
“愚蠢的泥腿子，道德，难道你的人甚至发现不了这只是我的投影吗？”</p>
女巫邪恶的嘴唇还在往外倾吐毒液，但已经没人在意她。</p>
红衣刺客摘下头套，她愧疚的对道德说：</p>
“我觉得我们两人总能心照不宣，你知道我会夺你的位。可是我动手太早了，你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软弱。</p>
我只能遗憾自己没有挑个更好的盟友。德丽拉与督军们有联系，我还以为我们三个人里面，肯定是你被我弄死。”</p>
“对此，我们可以怪那些宗教狂热分子，督军休姆动手太早了。”</p>
德丽拉的投影还在说风凉话。</p>
“现在我的命是你的了，要杀要剐随你便，要是这还对你有意义的话。”</p>
红衣刺客将自己的长刀拔出，单膝下跪，低头将刀呈给道德，是为授人以柄。</p>
“真是感人而可悲，要是再让我瞧见你们的话，我会掏出你们石头般冰冷的心脏，然后扒了你们的皮。”</p>
这个女巫放出了最后一句狠话，搞得韩戈心脏一阵幻痛。</p>
随后，在韩戈即将忍受不了，准备将痰吐在她投影的脸上时，女巫的身影消失了。</p>
道德重新将目光凝聚在比利·勒克身上，道德还记得当初闯进学校，饶恕的那个小女孩。</p>
“我原谅你，离开这儿，离开这座城市。”</p>
道德此时更像是一个宽恕女儿的父亲，而不是宽恕部下的头领。</p>
“从我眼前消失吧，比利。我放你一条活路。”</p>
比利最后看了一眼道德，她最尊敬、最崇拜的人，随后消失在原地。</p>
“也许我该给自己买一艘船。”</p>
比利想起自己八岁时的理想，自从被道德训练，她的理想就不再是成为船长，而是成为他那样的传奇刺客。</p>
但现在她成为了道德的耻辱，也许该重新做回自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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