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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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声尖叫,划破黎明。 天气已经回归了正轨,清晨,金色的阳光洒下,草叶上的露水折射出莹莹光亮。 昨日里,各家被咬伤的人,都由各家自己绑好看管。 被丧尸抓咬后,二十四小时内,随时可能变成丧尸。 昨晚之前,那些被抓咬的人,有不少已经变成了丧尸。但总有那么几个人,觉得自己家是幸运儿,不听村长言,提前解开了绳子。 最后,变成了自己亲人的口中餐。 长街之上,黑褐色的血污还没清理,已经又附上了一片血色。 年轻男人身着被染成血红色的棉质睡衣,一动不动地靠在家门的墙角。 他的胳膊断掉了一条,撕裂的断口处,逐渐冷掉的血也慢慢停滞,那双不甘的眼睛,直到死,也紧紧盯着在他身上啃咬的那个娇小女孩。 她穿着和他同款的睡衣,此刻却撕扯着丈夫的肉,往嘴里塞着,雪白的牙齿被染成粉红色,滴答滴答落下红色的血。 因为刚刚尸化,皮肤还没溃烂,从远处看,就像妻子依偎在丈夫怀里。 顾闻月四人出门时,刚拐过街口,便看到了这幅情景。 四下无人,清晨中微微带着清凉的风拂过,细微的咀嚼声被放大,仿佛在耳边响起。 “爸妈,哥,这里只有一个丧尸,让我试试吧。” 女孩放轻了声音,似乎怕惊扰街头的丧尸。 顾进国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眼神示意,拦住了想说话的顾闻星。 赵觅楠理了理女儿鬓边的碎发,语气更加温柔:“月牙,你去吧。注意安全,我们会保护你的。” 顾闻星右手一转,凭空取了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枪出来,遥遥对准了在进食的丧尸。 顾闻月深吸一口气,即使她已经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也恶补了许多末世的恐怖片,甚至昨天还在家里楼上,远远观望过。 但,近距离接触是不同的。 随着靠近,咀嚼声更加清晰。她甚至看到了带血的碎肉,被尖牙撕碎。 女丧尸听到声音,猛地歪头,诡异的灰色眼眸似乎在紧紧盯着她,眼眸中间那如同芝麻般大小的怪异黑色瞳孔似乎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而游移。 本该抹着口红的樱唇,此刻挂着带血的碎肉,甚至因为吃的过于用力,嘴唇都裂开了些,黑褐色的凝固的血液,替代了部分唇周的肌肉。 女丧尸闻到了更香的肉味,那肯定比手里的好吃。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有些碎肉随着她的动作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顾闻月清秀的小脸猛地白了,嘴唇的血色褪去,眼前的场景,血腥恐怖,又十分恶心。 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一股强烈的反胃恶心的感觉,从胃部腾起。 她捂住嘴唇,忽地后退了几步,干呕了起来。 女丧尸终于站稳了,她迈开了蹒跚却有些急切的步子,向着她的口粮而去。 丧尸走的快了些。 顾闻月勉强稳定了心神。 她可以在父母哥哥背后,安心被他们保护,但她不能成为拖后腿的存在。 她可以做一朵娇花,但不能是朵只能生存在温室的娇花。 练习了许多遍,女孩已经能很好地感应体内那股能量,但却依旧不能使用。 她熟练地将那股能量调动,但它依然不能为她所用。 丧尸更近了,身后,顾闻星在不远的位置,瞄准了丧尸的头部。 若是妹妹解决不了,他便将它一枪爆头。 顾闻月轻轻叹了口气,真的还是不行,她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呢? 她隐约有种感觉,她的异能,不是作用于丧尸或者人类的,甚至还不到使用的时候。 想罢,皓白的手腕翻转,一柄黑色的长刀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黑木塔里,有着数不清的冷兵器。 她之所以选了这把长刀,是因为这把刀够长、够大、够锋利,外形炫酷漂亮,而且十分轻盈,她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它舞起来。 刀柄之上,黑色的穗子晃了晃。 她双手握住刀柄,刀尖指向丧尸。 胃里的翻腾感,在紧张而兴奋的情绪下,渐渐消退。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丧尸。 丧尸更近了,伸直了胳膊,裂开了嘴巴。 长刀一挥,两截僵硬的小臂落在了地上。 女丧尸可能在昨晚就已经丧尸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要固化,肘关节处的整齐断面,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腱组织。 丧尸没有痛觉,她依然挥舞着胳膊,妄图将这块香味四溢的美味肉食吞吃入腹,黑红的黏腻血块随着她的动作,在断面处崩塌、滑落。 顾闻月举起长刀,这次,对准的,便是她的头颅。 长刀起,长刀落,一颗大好的丧尸头颅滴溜溜地滚落到地上,杂乱的黑色长发如同疯狂生长的杂草般,将肮脏血腥的头颅裹住。 顾闻月将长刀收起,胳膊颤抖,背上一身冷汗,晨风一吹,带来一丝凉意。 她终于忍不住,扶着墙又干呕起来。 直到将早上的早餐吐了出来,胃里的翻腾才轻了些。 顾闻星默默递过来一瓶开了盖子的水,她接过漱漱口,紊乱的呼吸渐渐顺畅。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丧尸,也是第一次砍下一个人类的头颅。 顾闻星的视线落在地上那颗脏兮兮的头颅上,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强大,再加上此前几年的经历,昨天在解决丧尸时,他便能面不改色。 别说这个小小的头颅了,他只是在想,要是现在当着妹妹的面打开看看里面的晶核是什么样子的,妹妹得又被恶心地吐一次吧? 还是算了,下一只,再开吧。 他收回视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 离得远没有发现,此刻才看到,那男人的半边脑袋都已经被啃掉了。 估计不会再变成丧尸了。 保险起见,他也拿出自己的长刀——这是一柄和妹妹的长刀长得很像的刀,将男子的脖子砍断,以绝后患。 看来今天,未必能够顺利出村。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活着的村民大部分还是比较听话的。 最不听话的那部分,已经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了代价,但他们留下的尾巴,还需要处理。 经过一天的时间,许多人也接受了事实。 胆子大的村民,已经在村子张龙茂的组织下,武装起来,挨家挨户地检查。 四人与一伙拿着铁锹菜刀的人,在拐角处迎面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