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直到第二天才抱上自己的女儿,刚出生的孩子一天要睡很长时间,蓝洁莹生孩子耗费很大的人元,也躺在床上休息。 江华就坐在床边上,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看看女儿,心里感觉无限的温馨和幸福。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摇篮里,很专注的睡觉,连翻个身子都不愿意,江华忘了,这么大的小孩子还不会翻身。 江华时不时的查看一下尿不湿有没有湿透,到点了又会给孩子喂奶,不过蓝洁莹供应丰富,就不需要奶粉了。 钟山岳给自己的宝贝孙女儿起名字叫做江秋韵,因为孙女儿是秋天出生的,这个名字得到所有人的一致好评。 江华现在有一种有女万事足的感觉,反正现在也赚了很多钱了,他都有一种冲动,自己是不是可以躺平了,在家守着姑娘,把她培养好,其余的事情就随便随便了。 可惜这只是他的妄想,不大现实。 容正恩他们很贴心的过了两天才过来看望小宝宝,因为刚开始这两天,江华肯定忙的四脚朝天。 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江秋韵小同学,就已经成了一个小富婆,他的这几位大伯送给他的礼物足足高达几千万,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越来越贵。 钟山岳皱着眉头说道:“江华呀,我一直不知道你跟你的朋友这么奢侈,一点点大的孩子送了这么多礼物,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会不会出问题呀。” 江华笑着解释:“这能出什么问题?我现在已经不在中信公司任职了,也就是说,不在担任任何公职,这就是朋友之间的馈赠,再说你知道我带着他们在金融风波中赚了多少钱吗,数以十亿、百亿记,他们送的这点算个屁呀,我送给他们的才叫多了,而且过一段日子,我还要带着他们去丑国,这次又要玩一把大的了。” “就是上一回你跟我说的那个,丑国要爆发股灾吗?” 江华点点头:“怎么?难道国家没有一点点动静吗,这可是个好机会,他们收割全世界的韭菜,也该着咱们收割他一回。” 钟山岳摆摆手:“这事别问我,我不知道,该反应的我都反映上去了,上面有统一的安排,我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疼疼我的宝贝孙女,然后安安静静退休就行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蓝洁莹觉得坐月子是一种陋习,所以从医院回来没过几天,感觉身体大好了,她就想着开始积极的康复健身,重塑完美身材。 可惜她有些想当然了,更有一些自不量力,不仅韩老师不让,就是他亲妈目前也在京城,很轻易地就给她镇压下去了。 江华知道她心里不服,于是给她找了周晓白还有柳先生,从中西医两个角度来阐述一下咱们国产文化坐月子的先进性。 没想到,这两个医生聊着聊着,竟然聊上瘾了,在把蓝洁莹说服的过程当中,智慧经过激烈的碰撞,两人竟然酝酿出一篇坐月子的论文,简直是意外之喜。 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了一个月,终于出月子的蓝洁莹,恍然有一种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的感觉。 孩子满月江华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小范围的在家摆了几桌,请了郑桐、海洋还有奎勇他们几个朋友,另外就是钟山岳的一些老战友,一起乐呵乐呵就行了。 现在是八七年,让孩子抓个周也不是什么犯忌讳的事情,江秋韵小朋友在众多物品当中,一把抓住了一本物理书,把江华给高兴的合不拢嘴,亲朋友们也送上了诸多的祝福,夸奖江秋韵小朋友将来是大科学家的料子。 钟山岳现在每天只上半天班,有时候还不去上班,每天在家守着孙女,趁着小家伙清醒时间,抱出去显摆显摆,现在全大院的人都知道,没事儿要躲着点钟山岳,要不然能跟你显摆了没完。 十月中旬了,江华的丑国之行也要开始了,和老婆、孩子依依惜别,江华飞往了香江。 刚下飞机没多久,江华被一个眼尖的记者堵住了,这家伙上来就问蓝洁莹是不是生孩子了。 江华都给他问懵了,香江这边应该不知道这情况才对,蓝洁莹是回京城才发现怀孕的,然后一年时间都没在香江露面。 “你是怎么知道的?” 记者鸡贼的说:“我采访蓝小姐的闺蜜,她们一不小心说漏嘴的,不过这条新闻我还没有发,我希望采访过当事人,经过证实再发独家新闻,这样更稳妥一些。” “狗仔里竟然出了你这么个人,你还挺有节操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我回来的?” 狗仔笑着说:“我不知道呀,今天有个剧组回港,我是到机场来找新闻的,没想到就看到您了。” “还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狗仔笑着说:“江生,我当个瞎猫没有关系,你要认为死耗子的形容对你没有影响,那我可以把这句写上吗?” “算了,你还是组织一下言辞吧。” “江生,我能知道您的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女孩。” 狗仔惊愕了一下,蓝洁莹嫁入豪门,头胎产子没有生下男孩,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事情。 江华一眼就看出这个狗仔在想什么,摇着头说:“你可千万别瞎想啊,生了一个女孩,我很满意,到时候你那个报纸我是要买来看的,如果你添油加醋的抹黑,我可不会放过你。” “只要您满意就行,我哪里敢添油加醋啊。”狗仔讪笑着说:“我们敢给明星添油加醋,但是不敢对豪门添油加醋,豪门可是我们的米饭班主啊。” “知道好歹就行。”江华拖着行李箱朝外走,边走边说:“你现在已经实锤了,具体的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 “已经足够了,多谢江生。” 狗仔高兴的机场里舞动起来,其余来采访的狗仔不明所以,纷纷围上来打听。 这个狗仔傲娇的说:“老子这可是独家,怎么可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