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俊接着问道:“你们老大咸水鳄住在哪,一般到哪消遣,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都是摇头,其中一个说道:“大老,我们都不是咸水鳄的心腹,怎么会知道他住在哪里啊,本来还准备今天把事情办漂亮了,好上位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搞砸了。” 牛俊长出一口气:“那你们就是没有什么价值了,没有价值的人,还留着干嘛?” 牛俊一歪头,他的小弟拿着棒球棍又围了上去,这时一个烂仔喊道:“等等,等等。” 牛俊的小弟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哪个烂仔说道:“大老,我想起来,我听咸水鳄的心腹讲,今天晚上他会去情妇家里过夜,我虽然不知道他的情妇住哪里,但我知道他的情妇在哪里上班。” 牛俊拿着一杯红酒,蹲在烂仔面前,摘下胸前都餐巾擦了擦他脸上都血迹。 “很好,你现在就体现出你的价值了,告诉我,你就可以活命。” “金钟大厦的路易威登专柜做专柜小姐,名字叫玛利亚。” “很好。”牛俊点点头,他指指自己的手下:“把这几个家伙给我关起来,要是敢骗我,全部泡到水泥桶里,拉去填海。” 几个烂仔被关到杂物间里去了,牛俊打电话给江华,汇报情况。 “大老,问出来了,是和联英的咸水鳄指使的,和联英是个夕阳社团,但是不知道是他的意思,还是他们坐馆的意思,另外那几个动手的烂仔在我这里,你看怎么处理?” “那几个小喽啰就算了,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了,教训一顿,等事情了了之后再放了。” 牛俊把那个咸水鳄的行踪告诉了江华,然后又问道:“大老,要不要我把这个咸水鳄抓过来,让你当面问罪。” “不用了,我的事情不适合让你们社团出面,你忙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社团的事情尽量要低调一些。” 等江华打完电话,发现蓝洁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之前的事情把她吓得够呛,这会儿江华回来了,她彻底放下防备,于是就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江华打开门,看见宁伟坐在楼梯口那边,听到开门声,宁伟转头看了过来。 江华冲他招招手,宁伟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还有一张纸条。 “这次幕后指使人的行踪,你调查一下,看看是他的意思,还是他们坐馆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就给他一个教训,废了手脚,如果是他,就让他消失。” 宁伟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江华喊住他:“回来,你就带个破匕首啊,好歹要有个趁手的家伙。” 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把1911还有两个弹匣,旁边还有一把库尔喀军刀。 “小心点儿。” 宁伟拿起手枪,熟练的检查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哥,你就放心吧,就这些个垃圾,手到擒来的事。” 宁伟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口,江华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宁伟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满意的点点头。 江华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给蓝洁莹烹制一顿丰盛而又温情的压惊宴,好好抚慰一下她那受伤的小心灵。 宁伟来到金钟大厦,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然后不露声色的就打听到那个路易威登专柜的玛利亚是谁。 在不远处的咖啡店里,宁伟点了一杯咖啡,就这么坐着,他脸上戴着一个墨镜,不时的用余光扫视一下那个玛丽亚。 终于等到下班了,宁伟不着痕迹的跟着玛利亚,最后来到一片老式的居民楼。 再确定了玛利亚的房号之后,宁伟就等在大楼入口处,好半天时间,终于看到一个长的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带着四五个小弟来到居民楼。 模模湖湖的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宁伟确定这就是自己要找到那个家伙。 宁伟有等了两个小时,楼上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看样子这对狗、男女终于偃旗息鼓了。 宁伟悄悄的潜入大厦,用铁丝撬开房门,里边卧室传来了有节奏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浇上黑药房里买的哥罗芳,宁伟进去之后,先把女人给放翻了,然后如法炮制,把咸水鳄给迷晕。 这家伙长的五大三粗的,宁伟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这家伙给拖进了浴室。 拿出绳子把这家伙捆好之后,就扔在浴缸里,拿起淋浴头给这家伙喷了一些凉水。 咸水鳄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捆着扔在浴缸里,浴室就开始不停的挣扎。 “别动,省点力气,我问你答,敢有不老实的,你就要少个零件,不许瞎叫唤,要不然直接把你干掉。” 宁伟拿下他嘴里塞的内裤,这是从床上随便拿的,就这公母俩的,这孙子嘴太大,一件塞不满。 拿下口塞,咸水鳄小声问道:“兄弟我是和联英的咸水鳄,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话好商量。” “没什么误会,记住我的规则,我问你答。”宁伟冷酷的问道:“今天让人拦截无线蓝洁莹的车,是你在幕后指使的吗?” 咸水鳄眼柱子在眼眶里不停的转动,然后说道:“兄弟这其实就是个误会,我不是要截停蓝洁莹的车,我是想截停发哥的车,我们大老想请他拍电影。” 宁伟手中的军刀一晃,在咸水鳄的胳膊上留下一长条口子。 “你再编,你那俩眼珠子转的赶上发动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编瞎话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假话,你知道下场的。” 咸水鳄赶紧说道:“是我们老顶,是我们老顶指使我干的。” 宁伟把军刀放在咸水鳄的手腕上:“既然你不是主使人,只是个打手,那我就废了你两只手吧。” 道上混的,没了两只手,那还有谁鸟他,咸水鳄脸色变得比大便还难看,挣扎着想要让开,可惜就这么大个浴缸,能往哪里让。 “有人花钱让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