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受奖,蒋碧云来兴趣了,这还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了。 她虽然看着比较稳重成熟,但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小女孩子,当然喜欢这些八卦新闻了。 蒋碧云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江华,这个男孩子长的挺耐看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秘密。 蒋碧云的目光让江华有些心慌,要知道这女人应该是郑桐以后的伴侣,可千万别看上我,兄弟妻不可欺啊。 江华快步的走出蒋碧云的视线,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但是一边走,他一边思考这件事,好像也不像他想的那么严重。 蒋碧云跟周晓白有得一拼,但是少了一些矫情劲儿,也没有那么轴,电视剧里她原来也对钟跃民产生了好感,但是了解了钟跃民的性格之后,就毅然的撒手,最终和郑桐这个性格沉稳能够给予她稳定生活的让走到了一起。 江华虽然自问不会像钟跃民一样乱折腾,但是生活也不会很安定,所以蒋碧云应该能明白利害关系。 常贵找到了村里四个组织成员,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把江华的提议说了一遍,常贵的记性不错,虽然有些说不全,但大体意思还是叙述明白了。 五个组织成员都是烟袋子,常贵说完话以后,五个人同时拿起烟感开始嘬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就烟雾缭绕了。 半晌过后,村里的会计黄文斌说道:“都是好娃娃,刚到村里就对村里的口粮问题上了心,可是我总拿不准啊,这群娃娃都是城里娃娃,他们哪会种地啊?” 会计的话,让其余的人都点头称是,他们确实就是担忧这一点,要是破坏了村里的庄稼,口粮问题都是小啊,公粮那才是要命的。 这是气氛又沉闷了起来,五个人又是一个劲儿的嘬烟杆,又是半晌工夫,常贵这才问道:“到底咋个办吗?还是要拿个准注意的。” 民兵队长磕磕烟锅子,叹口气说道:“就是拿不准主意啊,要知道吹大牛那会儿可是饿死过人的,可是不试一下又不甘心,咱们年年断粮,这个命咋就改不了了。” 众人闻言都市叹气不止,这个会在沉默中过了小半宿,最后常贵拍板说道:“咱们拿不了个主意,就叫那些知识青年拿,明天召开扩大会议,让那些个娃娃来说,只要有道理,这事就定了。” 其余四个人把烟锅子磕干净,往腰带一塞,点头说道:“是这个理啊,叫他们说,他们是京城来的知识青年吗!” 江华仨人回到窑洞,其余人都为了上来,急切的追问:“咋样,支书答应了没有?” 江华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道:“这是大事儿,支书也不能一言而决,还得征求村里其他组织成员的意见,不过我觉得有戏。” 曹阳右手锤着胸口说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热血早已沸腾,就想着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钟跃民也跟着锤胸口,江华瞪了他一眼说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咱们干的事情很重要,一定要重视,必须要冷静处理,稍有不慎,整个村子都得遭殃。” 这种关键时刻,江华绝不吝啬向他们泼冷水,一定要冷静,如果真要做,那就是全村百十口子的身家性命相托付,容不得一丝马虎。 就是青年们激昂慷慨的时候,常贵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知识青年都住所,站在院子外头喊道:“江华,江华。” 江华走出窑洞,看见是支书,于是热情的招呼:“支书,事情定了吗?” 常贵假装埋怨的说:“你个娃娃,尽给额出难题,这事情是一下子就能定下得吗,额们都是乡下的土坷垃,不懂里边的弯弯绕,明天晚上继续开会,你要来给额们讲清楚。” “好勒,明儿我一准到,也一准儿给您们讲清楚。” 常贵背着个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又走了,他刚刚说的话,知识青年们都听清了。 江华刚一进门,都围了上来。 “怎么样?华哥,你有信心吗?” 曹阳明明比江华大,但是此刻他很懂事的叫哥了。 “这事八九不离十了,一旦通过咱们可就有的忙了,要查资料,要做实验,大家伙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事一件光荣而艰巨的事情。” 所有人挺直了胸膛,包括小宁伟,齐声说道:“时刻准备着。” 隔天,还是那个窑洞,集中着全石川村五个大权在握的人,每人含着一杆烟感,使劲的嘬着,烟雾弥漫过来整个窑洞。 江华开始逐条逐条的给他们分析利弊,掰开了揉碎了让他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五个人仔细的询问各种问题,最后终于明白了个大概。 还是会计黄文斌说话了:“这个事情确实是个好事,但是一下子就这么搞,额怕出纰漏啊,到时候全村可就没有粮食吃了。” 江华笑着说:“这事儿我考虑了,先不全部搞,村子给我们青年两亩地,我们先搞个试点,既是积累经验,也是做个比较,如果确实成功了,我们也有了经验了,就可以大规模上马了。” 常贵点点头:“你这么一说额就嘿哈了,这样子稳妥的很,额同意了。” “额也同意。” “同意。” ………… 全员同过,不过那个会计继续问道:“那个用零碎地种土豆、番薯还有南瓜,我觉得这个可以现在就搞,但是就怕乡亲们不愿意干这个活计啊。” 常贵还是看向江华,通过刚刚的话,他知道江华是个稳妥而且有主意的娃娃,所以寄希望于他再拿个主意出来。 “这个事情就不是这个小会能决定的了,要召开全体村民的会议,跟大家敞开来说,他们有什么情绪或者不满,当场表达,我们知识青年可以掰开揉碎的给他们讲清楚,讲到他们愿意去干。” 常贵用烟锅子敲敲桌子,然后说道:“这是个正主意,额是同意这么干的,你们咋看?” 其余私人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常贵一敲桌子:“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