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珺不喜欢听她这样贬低乔茵:“我外孙女从来都没有嫌贫爱富,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疼孙女,怎么又把她说的一无是处?孩子小的时候,没见你尽一点心,孩子长大了,你又来享受了?算盘打的挺响,不想付出,光想占好处!”
“沈妹子这是说哪里的话,茵茵小时候我确实想照顾她来着,可是她不是被你霸占了吗?难不成,我还能去跟你抢人?你们家本来就子嗣凋零,我也是看你可怜,才把茵茵让给你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沈玉珺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种难听的话了。
她行医多年,别人对她向来只有敬重,左邻右舍也都是一口一个“神医”的叫着,大家都是有素养有公德心的人。
现在听到窦月梅说话这么没脸没皮的,她的火气几乎已经压制不住:“茵茵,送客!咱们家里,不欢迎这种人!”
乔茵便上前扶住了老太太的胳膊:“您不是喜欢儿子吗,请吧,去您儿子那儿吧!我这里地方小,容不下您这样的好人呢!”
窦月梅却猛的甩开她的手,直接往沙发上一趟,开始大声哭嚎:“没天理了啊,孙女竟然要把奶奶赶到大街上去!谁来给我老婆子评评理啊,我被人合伙欺负了啊,来了孙女家,竟然连口热饭都不肯给我吃啊!”
“青天大老爷啊,有没有王法了啊,现在的人都把孝道丢了!都变成了一个个狼心狗肺的白眼儿狼了啊!”
“孙女有出息了,就不认亲奶奶了,真是叫人寒心啊!乔茵,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
“我就不该来,来了还招人嫌弃,可我辛辛苦苦大老远跑来是为了什么?我不过是想孙女了,想来看一眼,我错了吗?我想孙女了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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