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第196章 时隔一年重逢相见

二月十六,冬末初春。 将军府。 夜幕下的后院里,身穿黑武服的俊美男子正在打拳,他动作干净利落,不时带起劲道的拳风飒飒作响! 片刻,季清欢旋身抬脚,勾起旁边的白鹤长枪,提到手里唰的刺出去! 一连几个漂亮的枪式舞出来。 让不远处的侍卫们忍不住拍手叫好! 石头从假山后面咚咚小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信。 “将军,有您的信——” “——喝!”季清欢一个回马枪扎到假山上,收势吐息。 挺直的影子被灯笼投射到地面上,英俊不凡。 每晚睡前都要打拳练枪。 这是他近一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从前那位冷冽的少年城主,已经长成男人了。 他站在这里比石头还高一些,身高约莫有一米八五左右,肩背和腰身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劲腰被黑皮束带勒的精瘦好看,显得一双腿比谁的命都长。 “哇,”石头把信递过去,双眼放光的盯着他们将军看。 “将军,俺长的要是能有您一半俊,俺娘就不愁给俺说媳妇儿了!” “” 季清欢刚运动完,冷白色的面庞在冬日里热腾腾冒着雾气,视线落到手里这封信上。 并不是沉甸甸的棕黄色牛皮信封。 这是一封看着很普通的信。 他撕开,随口问石头:“哪送来的?” “好像是从邻近城送来的。” 石头走到旁边,双手抱着长枪从假山上硬薅出来,险些跌个屁股墩儿。 【明日辰时,城门口见。】 信里只有八个字。 季清欢却一眼就认出这是韩枭的笔迹。 果然,韩枭来了。 西夏王宫里知道么? “明日辰时” 季清欢拿着信皱了皱眉,稍显犹豫又别扭。 城门口见。 去,还是不去? “啧。”他不耐烦的把信揉吧揉吧,攥手心里,转身往内室回。 心说—— 那人又不是没长脚,随便写封信喊他去接他就得去?当这是在南部呢,爱使唤人是吧,闲着没事儿跑来西夏干什么,来就来,麻烦死了要人去接,傻狗。 有什么好接的,还城门口见。 不见! 翌日。 石头抱着好几套衣裳,打哈欠问:“将军,您起这么早去城门干什么?” 他家将军从来不看重吃穿,哪怕去见西夏老王也是穿上就走。 但今天都试三套衣裳了还在照镜子。 发簪也换了两个 石头忽然喊:“您心上人来了?哪家的——” “!” 季清欢被这话惊得险些蹦起来,抓着手里腰带就抽过去了。 “再多嘴我踢你!” “哎嘿,”石头躲了一下,憨憨笑出声,“不说就不说,反正俺也要去看看是谁!” “哎这套紫色的袍子华贵,配上一条白绒斜坎肩儿就显得您尤为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就算天仙来了都得迷上您,哭着喊着给您当媳妇儿” “!!” 越说越不像话。 “你话真多,”季清欢听‘媳妇儿’听的燥热且烦,胡乱指了一套衣裳,“穿这个,嗯。” 指的是一件橙黄色锦袍。 石头还有些不甘心:“这套紫色袍子是衣柜里样式最好的,将军?” “不穿!” “哦。” “” 石头纳闷儿,自家将军这是咋了。 莫不是被他说的不好意思? 难道—— 真是要接姑娘去? 啊? 哪家的啊!! 辰时刚到。 四锦城里宽阔的青石板街道两旁,店铺摊贩已经开张了,人群熙熙攘攘都是晨起买菜的,赶路的,车马来往的动静跟叫卖声掺杂融汇。 季清欢骑在一匹白马上,站在朱红色的城门前。 橙黄色锦袍外面,斜绑着一条风毛很软乎的白绒坎儿,头上缕空银冠是西夏的发冠样式,繁复而华丽。 几条银链子从他发簪穿过,长长垂下,垂在胸口晃荡的烦人。 怎么还不来 早知道就晚一点再出门,但他也没提前来啊。 是韩枭误时竟然让他在这儿等。 季清欢想想就有些恼火。 主要是面子挂不住。 靠。 “回府。” 他才不站这儿傻等! 显得他是多盼韩枭来呢。 就在季清欢调转马头,真准备回府的时候。 旁边的石头忽然喊—— “将军您瞧,是那辆马车吗,怎么顶上挂着韩家的旗帜?” 韩家有适婚的姑娘? “” 季清欢指尖捏了捏缰绳,表情冷漠的又转回来。 前方出现一辆通体深蓝色、四角都悬挂着彩罩琉璃灯的金贵马车,铺张浪费,是韩枭的品味。 这队人马并不多,约莫就四五十个人。 但骑在前面开路的十二个侍卫,每一个都气势逼人。 看样子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其中一个是 羊咩咩! 季清欢挑眉,心里就有数了。 老韩王果然疼儿子,为保韩枭安全,这是把十二生肖死侍都摆明面上亮出来了,只为给韩枭护航。 这十二个人的本事有多大? 大概是—— 韩枭此刻假意进王宫拜见傅王爷,一剑把傅王爷刺死,有这十二个人在侧,可保韩枭冲出王宫,活着逃回南部。 哪是十二死侍,这是十二道保命符。 “吁。” 驾车的侍卫把马车停住。 这是顶替白檀的贴身侍卫,名叫豹子,是老韩王调教出来的人。 豹子朝身后说:“世子,到了。” 没等侍卫说完。 马车里的人已经推开车门,弯腰站出来了! 清晨的朝阳升起,霞光晕染市井周围,恰逢一阵清风拂开晨雾,叫天幕金灿灿的阳光如倾泻般洒落下来。 石头看见自马车里出来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心说—— 是个男的。 又心说—— 难怪他家将军要拾掇! 拾掇一番都险些要被比下去,怎么会有人长成如韩王世子这般? 不是天仙。 是妖孽! 季清欢的视线微一抬眸,撞进那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 韩枭眼眸盈盈地望着他,在嘈杂并一点都不缠绵的晨曦市井里,眸底泛出浅浅一层水光,神情专注的看着季清欢。 许久未见,看呆了。 一时间他俩都没说话。 季清欢也在打量韩枭。 一年未见,韩枭似乎也长高了些。 从前外溢的桀骜感稍稍褪去,艳丽的五官变得稍显硬朗和利落,身型依旧高瘦挺拔,在周围西夏鲜艳的城屋装潢里,只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袍和黑绸披风。 这是为了赶路方便随便穿的。 可颜色这么沉寂的衣裳,也没能敛住韩枭那张恣意浓艳的脸。 整张脸只有唇是红的。 像一颗坠进砚盘里的艳极红豆,好看的惊人。 四目相对,耳畔静谧到像是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可明明他们是身处闹市中。 石头碰碰将军:“您是来接韩王世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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