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第143章 原来你喜欢看我直接脱?

营里没那么多灯笼。 周围每隔几步就燃着篝火,路上还碰见不少吃过晚饭,正准备去洗漱睡觉的季家兵将。 “哎,早睡。”季清欢一路跟他们打着招呼。 磨磨唧唧走到长方形帐篷前。 烛光把棕黄色帐篷映的像一盏橘子灯,牛皮够厚,从外面看不见里头的影子。 “” 他站在小帐门口侧耳听听,好像没动静。 嗯? 兴许是去吃晚饭了还没回来。 这让季清欢稍稍松了口气,他撩开有杆骨支撑的厚重帐门,往里面走。 果然。 两张床铺都是空的! 季清欢眸色亮了些,自然要把握时间,趁韩枭没回来之前去屏风后面洗个澡,再穿好里衣躺被窝儿里裹严实。 剑也得放枕边,防止韩枭欲行不轨。 总之—— 树林里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了。 “里衣,里衣搁哪儿呢。” 帐篷里一片寂静,少年把挎着的乌啸剑放边上,扯下腰带随手丢到床尾,蹲在木箱子前快速翻找出里衣。 随后攥着干净的黑色衣裳,单手脱下在山林里跑一天还沾着灰土的外袍。 走向屏风的时候又仓促把靴子踢开。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摆明了赶时间。 却不防—— 他攥着里衣刚拐过屏风后,就瞧见一抹白! 韩枭在这儿! 季清欢吓得往后撤一步:“你怎么悄无声息坐这儿?跟鬼似的!” 韩枭一头墨发正湿漉漉披在肩上,又浮在水面。 奶白色的喉结往下淌水珠,一路淌到赤裸着的锁骨附近,眼尾和脸庞都被热水熏的艳如桃花 我靠。 季清欢蹙眉撇开脸。 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等过会儿再洗,还是该走到隔壁去洗自己的。 两只浴桶中间只有一面深蓝色的帘布。 就算有布挡着,他现在也不想跟韩枭一起洗澡。 怕被这个春心萌动的狗东西偷窥! 而瞧见季清欢出现,韩枭动身抬起冷白色毫无瑕疵的双臂,当着这人的面,往前懒洋洋挪趴到浴桶边缘。 他抬起那张水汽氤氲的俊脸,神色懒散且困倦。 “可算回来了,我忘记拿换洗的衣裳,起不来。” 方才坐浴桶里一点水声都没有,此刻语气却无辜。 “我都等你很久了,季清欢。” “关我屁事!”季清欢听见他这种语调转身就走。 感觉这样的韩枭有股说不上来的劲儿。 总之周围热气熏的闷人。 他嗓音也闷闷的:“我过会儿再洗,你快点儿。” “别走啊,好歹给我拿件衣裳?”韩枭懒洋洋的喊他。 季清欢坐到床尾定了定神,胡乱回一句:“自己没长手?” 里面的人很快就说—— “你不拿我就光着出去了,反正也不怕被你看。” 说着就有起身的水花声响起。 “!” 不要脸。 季清欢心跳都突突了:“你别!” 生怕看见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他说:“我给你拿,你衣裳在哪放着呢?” “就你箱子旁边的箱子,你打开找找吧,那什么,”韩枭顿了顿,嗓音低下去,“亵裤也要。” “” 亵裤就是男子贴身穿的单裤,直接跟某个部位接触的那种。 真的很烦。 啧。 季清欢舔了舔牙根儿,闷声回:“哦。” 打开箱子就一股檀木梨香味道袭来,他用里衣垫着抓了一条白色亵裤,没多看,把脑子里的念头抛出来:“你对梨花不过敏?” “什么是过敏。”屏风后面的韩枭问。 季清欢默了默,起身往里面走。 “就是跟梨花接触会呼吸困难,浑身起疹子。” “小时候好像有过,可我太喜欢梨花接触多了就好了,”韩枭有些疑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因梨花生过病?” 难不成季清欢连他生不生病这种事都打听? 韩枭乐了:“你还挺关心我?” “谁关心你了,我无意间听说的。” 季清欢扭脸把衣裳递过去,盯着屏风一角。 心说—— 因为前世他摘过一捧梨花,险些害死笑笑。 对花粉过敏只需克服就能治好? 神奇。 就像笑笑的心脏病忽然痊愈似的,一样神奇。 身后有水花响起,随后衣裳被人接走,季清欢就不再停留的直接回到外面,坐回床尾等韩枭出来他再洗。 寂静的小帐篷里有布料擦拭声。 “我今天收到父王的来信,”韩枭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渍,一边朝外面说话,“赵钰慈在宫里不安分,爬狗洞想跑,被死羊头他们捉回去了。” 谁? 哦,太子赵钰慈。 季清欢皱眉:“然后呢?” 太子还活着吧。 “被我父王拿鞭子抽一顿,关回院子里了,不过这次派人守门,他连房间都出不去,你说是不是自己找罪受,本来还能到院儿里晒晒太阳。”韩枭在穿衣裳。 “那他——”季清欢因为对话而惯性转头,看向屏风。 瞬间就收回视线! 我操。 浴桶那边点着蜡烛,让不太厚的绢丝屏风能透过人影儿。 韩枭站的离屏风挺近,还是侧身姿势。 让身体部位没有遗漏的投出轮廓来! 凸起部分太扎眼。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也能看出资本雄厚,这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暴露狂! 季清欢嫌恶的攥了攥拳,低头说。 “哦,我明天写信给太子叫他安分些。” “还有个事儿也挺新奇,他不知怎么勾搭上韩修文,就是我那个庶出大哥,哄的韩修文派小厮在外面接应他,险些真叫他跑了” 韩枭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 白色里衣根本没系,露着几块腹肌大咧咧敞着怀。 还带着水汽的皮肤被热水熏过,粉白粉白的,腹肌旁边的人鱼线很清晰,一路延伸到亵裤边缘,非常引人遐想。 季清欢都愣了。 这人不是怕冷吗。 虽然现在是初春,但刚洗完就不嫌冷? 故意的! 韩枭状似一无所察,抬手擦着头发往季清欢面前站:“哎,你说韩修文为什么想不开要帮赵钰慈?” 沐浴过的皂角热气混合清香,瞬间在周围蔓延开来。 “不知道。”季清欢不自觉的侧头看另一边。 因为只要平视。 就能对着韩枭白花花的腹肌。 以前他不觉得男人身体有什么区别,大家都一样,但仿佛从下午那个吻过后 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尤其他发现韩枭大概就是笑笑,还顶着一张跟笑笑越看越像的脸! 男的,女的,男的? 也谈不上有什么感觉吧 他就是不想看! “嗯?你为什么不看我,”韩枭擦着头发弯腰凑近,忽然痞笑着打量季清欢的侧耳,嗓音玩味,“我没看错吧季清欢,你耳朵红了。” 红的不太明显但他能看出来。 “?” 神经病啊。 季清欢噌的站起来,抓着衣裳快步朝屏风后面去。 “谁耳朵红了!我在想赵钰慈跟韩子珩为什么勾搭——” “是韩修文,韩子珩被你弄死了。”韩枭挑眉纠正他。 盯着季清欢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笑意愈发扩大。 这是在害羞么。 原来季清欢喜欢看他直接脱? 不早说。 韩枭找到新方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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