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

四十七、一念位高权重一念家破人亡

上官海桐淡淡道:“用不着信我,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才是重中之重。” “此事不劳姑娘操心,我自有分寸。告辞。”祝长吉拱手,转身想走。 上官海桐唇角勾起自信的笑:“祝副将,与其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不如好好活着亲自保护想保护的人。贾副将比你聪明得多,早早投靠别人。这件事他有告诉你吗?” 祝长吉回头,想起好兄弟有时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 或许此女挑拨离间,或许好兄弟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无论他找多少个借口,也压制不住心里升起的怀疑。 不断生长,挥之不去的怀疑。 他张嘴想反驳,想争辩。 那些话在喉咙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说不出口。 上官海桐知道祝长吉家中有老母和妹妹。 牵扯上这件事,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顶多失职,私自出营饮酒。 正常来说应当降职或罚俸,错就错在时机不好。 京中夺嫡之争愈烈,指挥使的位子太诱人。没有靠山,必然被挤下去。 未免生出事端,摁住罪名赐死方能永绝后患。 上官海桐看出祝长吉的动摇,在官场上混有些事定然知晓一二。 她乘胜追击:“指挥使空缺,你猜你的好兄弟动不动心?京郊大营两位副将,你出事,谁会上位?等坐上那个位子,自然有贵女愿嫁。你要赌他的良心?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 祝长吉眉头紧皱。 他一直有意撮合兄弟和妹妹,万一哪日自己出了什么事家中有人照顾。 卷入权力斗争,坐上高位。好兄弟真能保留真心? 赌人性,赌良心?…… 上官海桐转头看贾空,对方正往这边望:“明明能进一步,你却往后退。害死自己不说,还连累家人。祝副将,一念位高权重,一念家破人亡。你可想清楚。” 祝长吉捏紧拳,位高权重的代价是做别人的狗。 但谁又愿意家破人亡…… 上官海桐清楚他此刻的挣扎:“既然祝副将拿不定主意,我唯有另寻他人。” 话毕,她举步走向马匹。 祝长吉一愣,赶紧追上去。 上官海桐在马前站定:“贾副将。我是上官府的姑娘,能劳烦你送我回城吗?你扶着的这位醉得不轻,可否交给旁人送回?我一介弱女子,从此处走回城实在有些困难。” 贾空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随行的参将。 他走向空着的马匹:“上官姑娘请。” 祝长吉惊愕。 指挥使暴毙此等大事放着不管,半路送上官家的姑娘回城? 参将满脸疑惑,不是很明白。 上官海桐转身,走到祝长吉身边小声说:“贾副将果然比你更知情识趣。借送我回城之名,独善其身。如此才能活得更久,走得更高。” “不知明年你忌日之时,他还有没有闲工夫祭拜。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忘记才是寻常。祝你们一家早日团聚,好过独自留下受罪。祝副将,再会。不,应当不会再会了。” 说完,她转身走向贾空。 眼看着上官海桐一步步走向马匹旁等待的好兄弟,在其帮助下坐上马背。 祝长吉脑袋一懵,有种脖子被掐住的窒息感。 死亡的脚步逼近,拉扯折磨着…… 他立即过去,抓住缰绳道:“我送上官姑娘。你们回去。” 参将一愣,什么意思? 贾空惊讶:“我来吧。把人送进城后,我立刻回来。” “我来。”祝长吉紧抓缰绳不松手,犹如抓住最后的浮木。 贾空还想说什么。 祝长吉眼神坚定:“指挥使喝醉了,我带他去醒醒酒。你俩回吧。” 参将瞪大眼睛。 贾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坚持:“好吧。你保重。” 他转身走向最前头的马,翻身上去。 参将有些担心:“这样好吗?” 贾空勒马回身,抱拳告别:“兄弟,我们会永远记着你。走!” 他说完,一拉缰绳策马而去。 瓮得强上前,接手载着尸体的马匹。 参将同样拱手,跟随回营。马匹远去,渐渐看不到身影。 上官海桐嗤笑一声:“看啊,多拙劣的演技。生怕你改变主意,舍不得再劝几句。” 祝长吉沉默,心里很不好受。所谓的兄弟,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上官海桐伸出手,由祝长吉搀扶下马。 她轻拍马儿:“既然决定,便不要后悔。祝副将,进城之后办你的事。记住,把出营饮酒的责任推给死人。你只是奉命行事。” 祝长吉注视被帷帽遮挡的女子,她似乎知道很多事。 上官海桐走向瓮得强,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过去:“迅速进城,将信交给幻霜。她知道该怎么做。我目前不便回城,你和展珣多盯着点。拿不定主意时,派人来问我。” “是,姑娘。”瓮得强接过信收好。 祝长吉过来接管马匹:“姑娘好一番筹谋。我们将事情瞒得很紧,姑娘从何得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行事稳妥,实际暗处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事成之后,我再联系你。祝副将,走上这条路再没办法回头。”上官海桐微微掀起帷帽一角。 眼中闪过惊艳,祝长吉勒马一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上官海桐莞尔:“委屈几日,静待佳音。去吧。” 祝长吉拱手,驾马朝京城而去。 随后,瓮得强上马也走了。 遥望马蹄溅起的尘土,上官海桐松一口气。 差一个最关键的人一锤定音…… 京城。 祝长吉在城门口翻身下马,将指挥使暴毙一事禀告给守门将领。 将领知晓此乃大事,先把人拿下,再层层上报。 四皇子府。 谢启衡讶异问管家:“指挥使当真暴毙?副将带着尸体进城?” 管家颔首:“我们的人自他们进城后一直远远盯着。他们进城喝了酒,不过几炷香的工夫又骑马出城。当时指挥使似乎喝醉了,与副将共乘一匹。” “愚蠢。那时指挥使已经出事。我们错失良机,落了下乘。”谢启衡负手叹气。 垂首,管家大气不敢出。 谢启衡调整好情绪,转身坐于主位:“去打探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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