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都有了各自的对手,远遁而去,老子右手中握着的“太乙拂尘”开始无风自动。 他紧紧地盯着帝俊,笑了笑开口道:“帝俊道友,此地如今看来也算宽敞。” 帝俊冷哼了一声,他明白老子的意思,开口道:“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道祖首徒的道法吧!” 说完,他右手并指如剑,一柄圆弧形状的光轮立刻出现在他的手中,并朝着老子的头颅迅速斩去。 老子不敢怠慢,连忙挥动起手中的“太乙拂尘”。刹那间,无数根细丝如同波涛一般汹涌而出,迅速缠绕在了那“日精轮”上。 就在丝滔缠绕上‘日精轮’的一刹那“日精轮”上突然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将缠绕在其身上的万千丝绦全部烧成了灰烬。 老子心中一惊,连忙抖动了一下“太一拂尘”的尘柄,却发现原本洁白柔顺的尘尾此刻变得漆黑一片,参差不齐,而且还在不断地散发着缕缕黑烟。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暗自嘀咕道:“不好,这次是我托大了,没想到一个照面就吃了这么大的亏。” 不过,老子毕竟是道祖的首徒,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由衷赞叹道:“‘太阳真火’果真名不虚传,霸道无双。” “太清道友果然好见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留手了。”帝俊回应着老子的话语,只见他双手如同幻影般不断变幻,伴随着帝俊的动作,一轮巨大无比的太阳虚影在他的背后缓缓浮现。 这轮太阳虚影散发着无尽的炽热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仅仅一瞬间,方圆百里内的空气都被蒸腾成一片虚无,形成了一个恐怖的高温区域。 原本跟在帝俊等人身后的几位妖帅,在看到这轮虚幻大日出现的瞬间,脸色巨变。 他们毫不犹豫地各自向后退出百里之远,同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帝俊与老子之间的战场,眼前帝俊展现出的这份力量绝不是此刻的他们可以抗衡的。 而当这轮虚幻大日完全浮现出来时,老子眼中顿时涌起一股奇异之色,眼前这轮虚幻的大日竟然蕴含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斩三尸!看样子,帝俊这个家伙也走出了一条独属于自己的斩三尸之路,而且此刻看起来颇为不凡。 老子微微眯起双眼,他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太极图”骤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这道光芒迅速扩散开来,笼罩住了这方天地。紧接着,一座金色的长桥横跨虚空,出现在帝俊与老子之间。 这座金色的长桥通体闪烁着璀璨的金光,桥下阴阳二气流转不息,宛如一幅生生不息的画卷。 帝俊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金桥,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轻哼一声,随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步,向着金桥踏去。 就在他刚刚踏上金桥的一刹那,整座金桥便开始疯狂地摇晃起来,原本由金色光芒构成的坚固桥梁,此刻竟然在他的脚下开始出现融化的迹象,就像是被高温炙烤过一样。 老子眼见此景,脸色微变,手腕猛地一抖,手中的“太乙拂尘”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掐法诀,轻喝一声:“起!” 刹那间,一道道闪烁着阴阳之力的光芒从桥下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并迅速凝聚成一条条由阴阳二气交织而成的锁链。这些锁链犹如灵动的蛇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帝俊飞射而去,试图将他紧紧束缚住。 帝俊的面庞依旧冷酷如冰,似乎对那一道道阴阳之气流转的锁链视若无睹。他一步步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压和力量。 当那些阴阳二气缠绕的锁链快要触及到帝俊身体的时候,却突然间毫无声息地消失了。细瞧之下,又像是被什么突然力量硬生生斩断一般,显得异常诡异。 “太清道友,若你的本事只有这点,怕是拦不住我。”帝俊开口望着桥对面的老子,开口道。 老子深吸一口气,体内法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双眼之中,他的眼眸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芒,笼罩帝俊周身。 此时的帝俊浑身被熊熊燃烧的“太阳真火”所包裹,炙热无比的火焰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那炽热的温度,甚至使得周遭的空间也在这高温之下发生了诡异的扭曲变形,仿佛这片随时都会崩溃一般。 阴阳二气所化的锁链刚刚触及帝俊周身的空间,便被那恐怖的高温扭曲到了其他地方,根本无法靠近帝俊丝毫。 但偏偏凭借肉眼却根本看不见这燃烧着的‘太阳真火’,老子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射到帝俊神背后的那轮虚幻的大日之上,那轮大日除了源源不断的给帝俊供给法力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 老子心思急转,右手并指在虚空游走,眨眼之间,一张布满奇异图纹的符咒在虚空之中渐渐成形。 这张符咒闪烁着淡淡的金芒,其上的图纹繁复而晦涩,老子轻挥袖袍,那道神秘的符咒瞬间没入了金桥之中。 随着符咒的融入,金桥上原本平静的氛围突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大力量如同巍峨的山岳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了帝俊的身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帝俊的身形猛地一沉,双脚仿佛被钉入金桥一般。帝俊感受着自身的压力,怒喝一声,猛然发力,再次直起腰杆,迈出一步、两步、三步 老子见状,伸手出手指在虚空中游走,又是一道神秘的符咒浮现,挥袖间这道符文如流星般再次没入金桥。 随着这道符文的没入,“太极图”所化金桥空间内,顿时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迎着帝俊的头颅轰击而下。 第一道雷霆落下之时,帝俊的身躯仅仅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而已,步伐依然坚定而沉稳,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九九八十一道雷霆过后,帝俊已然走过半数金桥,他停下脚步不断地喘着粗气,只是眼神依旧坚毅地盯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