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玲看白毅除送自己红酒之外,还拿来一白色盒子,来了兴趣,她闪着丹凤眼儿问道 “白弟弟,你这是盒子里是?” 白毅听后一笑说道 “美玲姐你打开看看。” 陈美玲像极了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带着几分好奇,一双大白腿交叠在一起,看的白毅一阵意动,暗骂这女人太妖精了也。 打开礼盒,看到这音乐盒,陈美玲直接愣住了,这实在是太好看了,水晶球里的雪花不断飘着,白毅悄悄打断她,用钥匙给音乐盒上了劲儿,里面音乐声一下传了出来。 “这是” 陈美玲一颗少女心快要炸开,白毅笑呵呵地跟着唱了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陈美玲发现眼前这臭小子居然还挺懂浪漫,开心的拍着手笑着,眼眶微微泛红,陈飞听见白毅唱歌,走进来一看,也被那音乐盒吸引了,跟着一块儿听白毅给陈美玲唱生日歌。 唱完后,陈美玲抿着嘴,那妩媚模样悄然不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白毅说道 “谢谢你,白弟弟。” 白毅挠挠头笑道 “嘿嘿,美玲姐喜欢就行,祝您生日快乐,永远十八岁。” 说完给陈美玲差点整破防了,这小子虽然坏,但是真的很细心,主要这个音乐盒实在是个稀罕物。 “弟弟你这个音乐盒是在哪儿弄来的?” 白毅撇嘴一笑说道 “我有个战友,去了一趟老莫,他带回来的,后来我退伍他把这个音乐盒送给了我,我一直没舍得拿出来,今天是美玲姐生日,就送给姐姐了。” 陈美玲听后有些感动,然后小心翼翼把音乐盒收了起来,放到了自己房间床头柜上。 不一会儿小李子也回来了,看到白毅已经到了,他才歇口气,本来怕白毅忘了地方,不认得他们家了。 “白老弟,快坐快坐,今天晚上得多喝两杯。” 小李子一进屋招呼白毅一起坐下,陈美玲见小李子回来了,马上恢复往日里高贵妖娆的气质,跟白毅坐了对门。 陈飞见状直接坐在了白毅身边儿,不知道今儿又是陈美玲吩咐人去哪家馆子订的菜,看起来依旧是琳琅满目,烤鸭就不说了,还有狮子头,它似蜜,红烧牛尾,醋溜木须,糟溜鱼片等等。 席间几人先是一人整了杯白酒,白毅建议开瓶红酒,难得陈美玲愿意邀请自己来家里。 “对对对,开瓶红酒吧美玲,正好白兄弟昨儿升任我们厂保卫科科长,这是双喜临门的好事儿。” 小李子一边吃鱼一边说道 “哦?那恭喜白弟弟高升了,姐姐待会儿单独敬你一杯。” 白毅听后点点头笑道 “谢谢美玲姐,我这能高升都是领导带的好哈哈,不然我也没这机会。” 小李子乐开了花,心里非常开心,眼下财务宣传保卫科都是自己的人,他最近琢磨食堂的事儿,听说傻柱希望大,他心里也是很得意的,毕竟他知道白毅跟傻柱关系是不错的。 这要傻柱能当上食堂主任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儿,他老丈人管着四九城大部分区域的物资调度,只要食堂是自己人,他就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 一瓶红酒打开,白毅先是跟陈美玲仨人儿科普了一下醒酒的事儿,听得他们仨一愣一愣的,醒了二十多分钟,白毅还用凉水泡在酒瓶子周围。 这醒完了倒上,几人一尝,还别说有那点意思了。 一顿酒喝到快八点,小李子自然是进行到一半儿的时候,基本就歇了菜,陈飞已经很懂规矩了,直接架着小李子送回房间里了。 陈美玲见小李子走了,放松了下来冲着白毅笑道 “弟弟,你最近还得帮姐姐办点事儿,常三儿的事儿。” 白毅听后一愣,完了放下筷子眉毛一挑笑道 “美玲姐你尽管吩咐,时间地点干点啥,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陈美玲妩媚一笑,端起杯子跟白毅碰了下,说道 “常三儿最近倒腾了一批自行车,他把货放在哪儿我还没打听清楚,不过一般都是半夜倒腾出四九城,我打听清楚具体的消息会找人通知你,不过弟弟,这次不是让你交公,我想” 陈美玲一停顿白毅就知道她啥意思了。 “我明白你意思了姐,如果是想黑吃黑的话,我还真不能用厂里的人,不过您放心,我来安排吧,不过到时候您得给我安排辆大车,不然这东西没法拉走啊。” “放心弟弟,姐姐到时候一定安排好,来姐姐敬你一杯。” 陈美玲听后很是满意,俩人碰了一杯后,陈美玲又说道 “对了白弟弟,还有店面的事儿,这礼拜天你来姐姐店里,姐姐带你去看看,到时候你别忘了带着你写的计划书来。” “得嘞美玲姐,那以后我可跟着你挣大钱了。” 接下来又到了陈美玲调戏白毅的时间,不过白毅现在胆子大了,也能给这妖精调戏的面红耳赤,好饭不怕晚!曹某人,啊呸,白某人早晚会把这妖精给收了的。 小李子:???? 一杯接一杯,渐渐都忘了时间似的,白毅从他们家走的时候已经快夜里十点了,本来陈美玲还想安排白毅就近住下,白毅坚持要回去,她也没多说什么。 临走陈飞出来送白毅,白毅陪着他抽了两根烟才骑上车走。 回到四合院儿已经十一点多,他也喝不醉,反正这体格子基本没啥酒能让他醉,最多就是微醺而已。 白毅回到家里躺着开始琢磨这常三爷的事儿,陈美玲也是够大胆的,常三儿这种人既然敢倒腾这些事儿,肯定后面儿是有人的,陈美玲敢这么黑吃黑,白毅肯定要小心对付。 打着保卫科的名号肯定是不行了,能带着出去的人,也就五虎上将,完了还得去找竹子,竹子现在不说风生水起吧,也是东乡大道这一片儿的竹爷了。 想着想着白毅就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跟这常三儿接下来要开启很长一段时间的对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