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甘宝宝,王天辰便往刀白凤的玉虚观而去,时间已经来到下半夜了。 王天辰不知道今晚秦红棉有没有去找刀白凤,如果去了,这个时候刀白凤应该也被拿下了。 到了玉虚观,里面漆黑一片,没有烛火灯光。里面也没有打斗交手过的痕迹,难道是秦红棉还没来。 按理应该今晚要过来,因为白天王天辰去了秦红棉住的小院,那边已经人走院空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抛开诸多想法,王天辰去了道观居住的地方。来到了刀白凤的房门口,他可以感应到里面有一道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刀白凤。 王天辰用内力震开门栓,闪身进去,没有一点动静,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淡淡月光洒了进来。 王天辰走到床边,果然是刀白凤,此刻正在熟睡,平躺着,胸口的被子被顶的老高,刚泄了火的王天辰也一阵悸动。 这刀白凤警觉性也太低了吧,王天辰不免想到,其实哪里是她警觉性低,王天辰这种境界和功法,睡着的刀白凤哪能感应到。 武林人士都练就了警觉性,身体本能的感应,会让他们对一些事物靠近自己身边而警觉起来,这不是境界问题,是本能反应,当然这个是需要培养和训练的。 想在江湖混,哪是那么容易。王天辰知道今晚秦红棉是不会来了,他也不想回去了,直接就在这睡下吧,然后用真气隔绝掉刀白凤的六识,脱下鞋子,躺在了刀白凤旁边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天还没亮,床上刀白凤的大长腿已经压在了王天辰身上,人也斜靠压在王天辰身上,刀白凤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看来她很久没有这样抱着一个人睡觉了,她睡得很舒服,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就是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王天辰没啥感觉,继续呼呼大睡。等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时候,刀白凤醒了,可睁开眼看见的景象让她差点魂飞魄散,我是谁,我在哪。 然后赶紧从王天辰身上离开,躲到了床角,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王天辰也醒了,撑了一个懒腰说道:“哎呀被你压了一夜没有动过身,身体都感觉麻了,你缩在那边干嘛。” 刀白凤回想了昨晚自己是一个人睡的呀,之前还在防备着,怕秦红棉过来,可后来困了也就睡下了,她想秦红棉真来了,等她进了房间,自己肯定能警觉醒来,没想到自己夜里睡觉翻身都压在了王天辰身上。 自己还不知道,可能很久没有这样睡过觉了,让她的身体很是怀念那种感觉,所以睡得很舒服,没有发觉,一觉到天亮,平时天还没亮她就要起床念经了。 刀白凤听着王天辰的话,也回过神来,然后就扑向王天辰,咬,抓,挠,掐,捶,一套女人撒泼打架的操作,把王天辰都整不会了,如果不是有紫阳真气护体估计就要破相了。 王天辰点住刀白凤的穴道,然后慌忙下床,穿好鞋子。 看了一眼刀白凤说道:“至于吗?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往我身上钻,不能怪我呀。” 刀白凤死死盯着王天辰,她被王天辰也点住了哑穴不能开口说话,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王天辰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我昨晚过来看看我师父秦红棉有没有过来找你,结果没来,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正好又困了,就躺在你身边睡了,我可啥都没有做呀。” 合着非要做点什么呗,听着王天辰欠揍的话,刀白凤肺都要气炸了。 “你别生气,不要再乱来,我就解开你的穴道,我真没有对你怎么样,昨晚就是睡个觉,真不行,我给你道歉总行了吧。”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刀白凤还能怎么办呢?只好眼神示意了一下王天辰。 王天辰解开刀白凤的穴道,刀白凤吼道:“滚出去”。然后开始穿起衣服来。 王天辰只好跑到外面。不一会刀白凤也出来了,看见正在院子石桌在喝茶的王天辰说道:“昨晚秦红棉没来,不会是不敢来了吧,如果今晚再不来,你可就输了。” 王天辰举着那天喝过的茶盏回道:“昨晚应该就要来的,不知道被什么耽误了一下,别急,今晚有你好受的。” 刀白凤冷哼一声去外面大殿诵经去了。王天辰不知道秦红棉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去哪找,可他预感秦红棉今晚必然会来,他刚刚还算了一卦,基本错不了,所以刚刚刀白凤的言语他并不在乎。 既然晚上秦红棉要过来,他索性也不走了,喝了会茶,他觉得肚子饿了,然后找到厨房,里面东西都齐全,外面菜地也有,一个口哨把小白唤了过来,给了小白一颗丹药说道:“小白,你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水源的地方 给我搞一条大鱼过来。” 小白把丹药吃下,叫了一声飞走了,这王天辰是让小白给他抓鱼吃了,让别人知道,定要羡慕不已,也要气愤不已,这仙鹤你不好好照顾着,居然还让他给你干苦力。 临近中午,又是三菜一汤做好,王天辰没有叫刀白凤吃饭的意思,他可不惯着刀白凤,因为刀白凤还没成为他的女人。 把菜放好,打了一碗米饭,还没吃呢刀白凤就过来了。“谁让你在我这里做饭吃了,还杀生,你不知道这里是道观吗。” 吃饭的好心情被刀白凤打扰,王天辰也没好气道:“你不杀生那是你的事情,我要吃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了我,还有跟我说话客气点,不要以为我会惯着你。”说完开始吃了起来。 这刀白凤其实肚子也饿了,闻到饭香就鬼使神差的过来了,至于杀生,只是她自己的行为,平时她在这不吃肉,回到王府也是吃的,她刚刚那话其实就是不满王天辰昨晚爬她床的事。 刀白凤感觉自己好委屈,段正淳风流成性,段誉又没开窍,自己苦守道观,当年的事情一直再折磨她,那秦红棉还三番五次找她麻烦,她招谁惹谁了,这又遇到这样一个无耻之徒。 刀白凤泪水滴落地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此刻的刀白凤王天辰也心软了一下。“行了别哭了,要不一起来吃点。” 刀白凤还哪有心思吃饭,赶紧跑回了房间,关上门自己躲了起来,王天辰也没辙,继续吃起他的饭来。 此刻镇南王府可不安宁了,段正淳一夜未归,这都中午过去了还没回来,渔樵耕读四大家臣和段誉也急了。 段誉对着四大家臣中,一位手拿判官笔,作书生打扮男子的说道:“朱四哥我父王到底去了哪里,你们倒是说话呀?” 此人正是与段誉关系很好的笔砚生朱丹臣朱四哥,剩下三人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 这四个人眼神躲闪,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没等朱丹臣开口,段正明来了。“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段正淳至今未回的事情段正明也知道了,然后就赶了过来,正好看见王府大堂内段誉和四大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