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舍不得再经历一次断骨之痛。”</p>
“别别别！”王全福自从经历上次那一跳，至今都心有余悸。</p>
摆摆手：</p>
“就这样吧。”</p>
“反正这点瘸对我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p>
“还能时时刻刻提醒我不要贪图小便宜，做个纪念。”</p>
“挺好的。”</p>
李向东很少碰到看这么开的人，正要夸赞他。</p>
突然兜里手机响。</p>
拿起来一看。</p>
是吴启的电话。</p>
摁下接听。</p>
里面传出他兴奋的声音。</p>
“董事长，你让白鹤帮鹤天禄打听的赵凯乐消息。”</p>
“有眉目了！”</p>
“是么！”李向东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p>
迫不及待。</p>
“怎么样？”</p>
“那王八蛋确实还活着吧？”</p>
“他死了！就死在大半个月前！”吴启语出惊人。</p>
李向东脸色微变，感觉这消息出现的有点突兀。</p>
大半个月之前！</p>
掰开手指算算，不就是重新启动调查没多久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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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巧了！</p>
眉心一冷：</p>
“怎么死的？”</p>
“车祸！深夜飙车失控，撞到一辆超速行驶的大货车上。”吴启一边说，一边发来照片。</p>
李向东点开一看。</p>
画面中的赵凯乐躺在血泊中不省人事，脸颊上那被刀划过，疙疙瘩瘩如蜈蚣蔓延的疤痕触目惊心。</p>
看一眼就能确定。</p>
错不了。</p>
死的就是他！</p>
眉头紧皱。</p>
不相信他会死的这么痛快！</p>
拿出长城守卫勋章贴到后面，进入论坛把车祸照片发给客服。</p>
让她调查照片真假以及车祸身亡之人的信息。</p>
很快。</p>
客服就回了过来。</p>
车祸是真的。</p>
死的人也是真的。</p>
只不过死亡之人不叫赵凯乐，而是叫吴俊峰。</p>
是一个岛籍华人。</p>
出事后不久，尸体焚烧的骨灰就被家属领走。</p>
带回岛国埋葬。</p>
没掀起什么波澜！</p>
李向东看完客服调查的信息。</p>
双眼再一次眯起。</p>
正怀疑这是不是赵凯乐弄出的又一起金蝉脱壳，借外籍身份摆脱调查函之际。</p>
坐久了的王全福看到李神医脸色不对劲。</p>
站起身一瞅。</p>
脑袋歪起：</p>
“咦？”</p>
“你手机上的这个人好面熟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p>
李向东抬头，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翻转手机递到他面前。</p>
“你见过？”</p>
“在哪儿？”</p>
王全福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一拍脑袋：</p>
“皇朝ktv！”</p>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参加过一场朋友组织的ktv局！”</p>
“中途喝多酒上厕所。”</p>
“回包房的时候走错房间，碰到个男人正在强迫美女干那事。”</p>
“就想上前帮忙。”</p>
“结果那男人从沙发上一抬头，我就被他脸上的疤痕吓尿。”</p>
“着急忙慌逃了出来！”</p>
李向东眼窝一热，露出满脸狂喜：</p>
“你确定！”</p>
“确定！”王全福言之凿凿：“他脸上的印记和这疤痕一模一样！”</p>
“我就算喝多了也忘不掉！”</p>
“好！很好！你们这次过来拜年拜的好啊！”李向东看着赵凯乐人算不如天算。</p>
精心设计的金蝉脱壳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撞破！</p>
大笑三声站起。</p>
收起手机笑眯眯。</p>
“各位。”</p>
“你们万水千山的赶来，按道理说我得好好招待你们才行。”</p>
“但对不住，我现在有点急事，得马上去趟帝都。”</p>
“见一位故人。”</p>
“你们就在这儿好好玩几天，过个年，等我回来再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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