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但对于被关在柴房里的时嫣而言,并不算短。 这两天,那个来送过饭的年轻男人并没有再来过,反而是每天中午,都会有个中年男人进来看她死了没有,然后给她放下一碗水和一个杂粮窝窝头。 一碗水一个杂粮窝窝头并不能维持时嫣的体力,所以这两天她动都没有动过,只能加紧时间用异能修复身体的损伤。 “吱呀~” 两天没出现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这次手上没有拿东西,直直的朝着角落的时嫣走来,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扛到了肩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时嫣敢发誓是她一生中第二羞耻的事情,男人直接将她连人带衣服扔进了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里。 本来清亮的热水,从她进入后,仿佛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直接变得浑浊起来,再加上这是桶热水,这具一个月没洗漱过的身体,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就被发了出来。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时嫣觉得实在丢脸,有些羞恼的赶人出去,她不知道眼前男人到底是好是坏,但那张脸确实是好看。 被这样的人看到自己的窘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 “呵~” 一声轻笑声从男人的嗓子中发出,他也没反驳时嫣,很干脆的就转身走出了屋子,甚至离开时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等男人出去之后,时嫣才能抽出空打量屋子里的摆设: 这是间全是用木头建成的屋子,屋里的摆设并不算多,一张木床,一张方桌,两张凳子,再就是一个双开门的木制衣柜,然后就是现在她正泡着的木桶。 屋子里被收拾的很干净,床上铺着席子,靠床头的位置放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薄被,除此之外,屋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在屋子里找不到任何能够传递其他消息的东西,时嫣只好先抓紧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快速脱掉身上的脏衣服,从衣柜中取了套男人的衣服穿上,终于是感到全身舒畅了。 “啪!” 屋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之前见过几次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传宗,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拿捏住,今天就是你们的新婚,哪有让老娘们关在门外的!” “爹给你的小册子你都看了吗?如果已经看过了,现在就开始吧!我在这里帮你守着,免得这个女人不听话伤着你!” 说完话,傅青山就准备往木床走去,就被后一步跟来的傅传宗给拦住了。 傅青山被拦住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你还是我带大的,有什么不方便我看的。” 傅传宗没说话,反而把视线投到了时嫣身上,傅青山的视线也顺着转了过去。 “你这是娶了媳妇儿就开始和你老子见外了,行,行,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你们小夫妻俩新婚我就不掺和了。” “但你小子给我抓紧,早点让她怀上咱家的种,等你有了儿子,就把这女人卖出去,还能再挣一笔。” 傅青山对着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有些防备的,他一直担心什么时候他会恢复记忆,所以他更看重的是孙子。 他可以把孙子从婴儿一点一点带大,到时候孙子就只孝顺他一个人,至于这个便宜儿子,要是听话,就和过去10年一般养着,如果不听话,他就把人处理掉。 至于这个负责给他生孙子的女人,到时候肯定是要送走的,要不然这便宜儿子有了自己的小家,肯定会偏了心。 傅青山又骂骂咧咧的摔门而出,傅传宗跟在后面,后脚就将屋门从内给锁上了,才转身朝着时嫣走去。 时嫣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直到背部抵在柜门上,退无可退,而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依旧是一言不发的将她扛了起来,走了没几步之后,又把她大力摔在木床上,本来就不算特别结实的木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接着男人高大的身影附了上来,时嫣拼命挣扎,却挣不开男人的束缚,她感觉的到离她脖颈越来越近的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还没想出怎么逃出大山,就要和一个陌生男人滚床单时,男人却停了下来,将脸又转向她的另一边脖颈,如此往复。 男人做戏的成分如此明显,时嫣也不挣扎了,侧过头看向屋门的方向,而屋门的方向,因为火光的照射,正印出两人动作的虚影,说实话有些羞耻。 特别是用旧衣服封起来的窗上,正有个人影正站在窗外,看着微微有些鼓起的布料,不难猜出,那个买自己回来的中年男人,正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 想到此,时嫣只觉得恶心,正好这个时候,火光上映射出来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交叠起来的两人正做着最原始的某种活动。 这样的场景吓得时嫣赶紧回过了头,看到男人正对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小幅度的动作着,下半身根本碰都没有碰到自己。 而为了让影子看起来真实一些,男人特意用枕头将两人之间的空隙给挡住了。 六月的天已经有些热了,傅传宗演了好一会儿的独角戏,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 时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抽了,看男人这么辛苦做戏,她也准备出出力。 粘腻的轻吟发出,先是吓了时嫣自己一跳,可当看到男人尽然看着自己勾唇一笑,时嫣觉得自己仿佛再次受到了嘲笑。 一声声柔媚婉转的嘤咛传出,听得屋外的人只觉得全身燥热,接着又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傅青山站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声音,知道屋里这会儿正打得火热,心里有丝丝的酸意和些许的妒恨,更是坚定了等孙子生下来后,一定要把屋里的女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