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这哪里是什么恐怖的丧尸啊,分明就是我最亲爱的养分和经验包啊!” 看着强化过后的菜刀,陈江河眉眼带笑。 “卧槽,杀疯了,真的杀疯了,我陈哥居然还在笑!” “是个狼灭啊,我愿称之为最强。” “陈哥不愧是夏国最后一个硬汉,一般人杀完丧尸:呕~难受,想吐,害怕。我陈哥杀完丧尸:嘻嘻,好爽,没过瘾。”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楼上怎么总结的这么生动形象。” …… “不对劲,十分就九分不对劲啊。” 林栋(反派)看着系统屏幕上传来的信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别的国家的参赛者,不是被吓得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就是在丧尸的追逐下疯狂逃亡。 可这个陈江河是怎么回事。 不但拿着把菜刀疯狂杀丧尸,还好像越杀越上瘾了? 怎么感觉这些丧尸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威慑力呢。 “系统,这个叫陈江河的家伙,该不会是什么变数吧?” 林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沉声问道。 明明只要将夏国的国运吞噬之后,自己就能一步成仙的啊。 原本林栋以为,按照夏国之前的尿性,几乎第一天就要死人的节奏,自己明明可以很快就将其国运所吞噬的。 可好死不死的,选中的这个参赛者好像有些不一样。 这让林栋原本平稳的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这,难说。” 系统的声音传来,更让林栋有些不悦。 “怎么搞的,给我查查这陈江河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会强的有些过分了,比那个漂亮国的特种兵还能杀。” “是。” 国运系统很快侵入了整个星球上的网络之中,一番查询之后。 “不对劲,宿主,这个陈江河的履历很简单,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参加工作。 而且观其一生,都是十分普通的人,别说杀人了,连只鸡都没杀过。” “所以?”林栋道。 “他现在在里面的表现很不寻常,这不是普通人该有的表现。” 系统解释道: “换句话说,他可能已经被人借壳重生了!” “你是说,穿越?”林栋道。 “极有可能。” 林栋沉声不语,好一会儿后,才道:“他有没有可能也携带系统?” 国运系统点了点头:“根据他越杀越勇的情况来看,携带系统的可能性极大!” “该死的!” 林栋重重的砸向地面,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系统所有者,可现在忽然说,有另一个人居然也携带有系统? 这让极度自傲自负的他不能容忍。 “杀了他!” 林栋缓缓道。 “系统,让我进去,我现在就直接将其杀死。” “不行。” 国运系统阻止。 “我的规则就在于通过一场场的国运之战来吞噬一个国家的气运,如果宿主你直接出现在其中将陈江河灭杀,就等于破坏了规则,一切都将不再生效,包括你这一身的修为,都会被收回的。” “这么严重? 可是他要怎么处理?” 林栋眼神迷惘了起来。 原本按照他的设想,趁着陈江河还没成长起来,自己直接将其灭杀了就好了,到时候再重新在夏国选一个参赛者就行。 可现在听系统这么一说,他顿时犹豫了。 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这身超凡脱俗的本事,怎么能就此失去。 系统笑道:“宿主放心,他进入了国运之战中,便如同笼中鸟网中鱼,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的。” “哦?” 听着系统阴恻恻的笑声,林栋顿时来了兴致:“你有什么办法?” “此事易耳,只要在国运之战中,一切都由我们掌控,既然他现在能轻易的杀戮丧尸,那可以给他上点大家伙了。” …… 林栋和国运系统谈论的一切,都被秦羽尽收眼底。 “系统,你怎么看?” 他神色淡漠,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 模拟器系统不屑的笑了笑:“区区五级系统,也敢自称什么五指山。 主人放心,一切尽在掌控中,这小小的系统根本识破不出真伪。 别看我捏在给陈江河的只是一个子系统,可也不是那个小系统能够勘破的。 您继续看好戏就好。” “嗯。” 秦羽淡淡的应了一声,朝着虚空中再次看去。 陈江河从菜刀属性暴涨的狂喜中回过了神来,接着看向系统上。 还存有2个杀戮点。 可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该怎么使用的好。 就目前来看,加点自身是最不划算的用法。 想再次进化武器,只需要再杀两个丧尸就够了。 一次武器进化带来的收益极为可观。 但若是放在自身上,充其量只能增加2点力量或是体质,带来的收益远远比不上进化外物。 “算了。” 陈江河想了想,决定先屯着再说。 有了这次的经验,他确定了能通过声音的传播而吸引来丧尸。 于是他如法炮制,再次来到楼梯口呐喊,不知是菜刀带来的体质收益还是什么,这次陈江河觉得自己嗓音无比浑厚,而且气息绵长,都快赶上长坂坡的一声吼了。 “吓我一跳,陈哥怎么突然又吼起来了,声音还辣么大。” “果然,真男人就是把里面当做一场游戏,看见我陈哥了没,又闲着没事打算杀几个丧尸玩玩了。” “陈哥威武,陈哥加油,陈哥必胜!”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现在人们对于陈江河所做的事情已经不再质疑。 甚至主动为其找补了起来。 你说这是个生存游戏? 无所谓,我陈哥估计是开风灵月影了,把丧尸生存当做丧尸无双玩,很正常的。 甚至不少的观众看见陈江河的一声怒吼,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杀鸡杀猪有什么意思,要论凶狠,还得看我陈哥直接杀丧尸。 一刀一个小朋友。 什么金腰带差远了,我陈哥一把菜刀直接砍到南天门,就是这么的无敌不讲理! 陈江河喊完,这次甚至都没有进屋子的打算,只是退后了几步给自己留出空间,便静静的等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