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高材生：？？？？</p>
请叫我楚博士：曲卓？</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废话。</p>
铃儿响叮当：什么情况，你怎么被停职了？</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一帮傻缺欠削。</p>
铃儿响叮当：可别冲动。李部长正要收拾你呢，别给他送把柄。</p>
请叫我楚博士：不止李部长，你当中心主任惹太多人眼红了。低调点。</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我有数，回头把bell20驱动传服务器里。</p>
铃儿响叮当：现在就上传，还有十天呢。</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明天给除计算机所外的所有单位发更新提醒。</p>
铃儿响叮当：计算机所呢？</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什么时候发现什么时候算，最好一直活在梦里，二十七号带着昂扬的斗志来找我决战。</p>
铃儿响叮当：你就坏吧。</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高材生？</p>
幼儿园高材生：在呢。</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别只顾着闷头干活，带一带新来的。</p>
幼儿园高材生：脑袋像木头，教不明白。</p>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你我都教明白了，他们能比你还木？</p>
“……”方文山手悬在键盘上面，表情有些便秘。</p>
“这…这都是人？”于芳看出了点眉目。</p>
“嗯。”曲卓点头：“软件中心的大部分人，现在还没法独立工作。我不在的时候，全靠他们几个撑着呢。”</p>
“你们说的话，冒号前面的…是代号？”</p>
“嗯呐。”</p>
“为什么不用名字？”</p>
“用真名？说了不合适的话，让人看到了怎么办？”曲卓理直气壮的。</p>
“……”于芳吧嗒了下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p>
曹老笑了笑，问：“要是谈正事的时候呢？”</p>
“谈正事有专门的加密会议室，我现在跟他们说话的地方，是普通聊天室。等完全搭建好之后，网内所有单位的人，都可以在这里沟通，比打电话找人方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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