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顺便来帮这个姐姐一把。” 她指了指气喘吁吁的白悦,早就倒头大睡,和谁有些像来着?</p>
这般长篇大论说了,两名道人即四目相对,心中同骂了一声‘狗日的黎客’。</p>
“这狗东西还真是难杀,啊!?”</p>
陆禾也恼了火,“他妈的!凭啥啊?这黎客忒赖皮了!”</p>
“黎叔叔到底怎么了?”</p>
姜安安如此一问,陆禾立马蹙起了眉额,看来是一直都未告诉她了?</p>
“无事,嫉妒。”</p>
陆禾也点头如捣蒜,“对!嫉妒!”</p>
说罢,少道人轻拨心中奇门……</p>
师兄,江愁杀的尸神身貌似?</p>
你是说白杀了!?</p>
在白悦和姜安安看来,陆禾只似莫名其妙,点了点头。</p>
陆羽心悸砰然,五指紧抓胸口,极其恍惚道:“你去长川城看一看。”</p>
你呢?</p>
赤国的事不能停!</p>
陆禾又拨奇门,“墨……家……?”</p>
“力从地中起,要这样。”</p>
另外二人懵懵懂懂,啥都没听明白,便只是姜安安就地教给白悦一个拳架子...</p>
她又道:“我从炼丹术初转武学时,就学这个,百套拳谱一个理,贼管用。”</p>
白悦也学着一比,顿觉舒畅醒盹。</p>
“真的!”</p>
姜安安一听,赶紧故作高深,咳嗽了两声,学着尉缭的一套,现学现卖道:</p>
“坤地载力,人身如栽,先通涌泉,后走双股,立以腰俞,朴步出拳。”</p>
“左手钻出,猛如推山,右臂挑打,正似擎天,目作鹰隼,身心一线。”</p>
陆禾在心里记了个真灵,才离开……</p>
——————</p>
“付官,你要婆娘不要?”</p>
屋子里,付与奋笔疾书,鹳运变作人形,道:“我有个朋友,可好看。”</p>
她撅了撅身段,“屁股,可翘。”</p>
又昂了昂首,“胸脯,可大。”</p>
再一撸袖子,“长得还可白。”</p>
最后一伸腿,“就腿不如我。”</p>
“把钱给我。”</p>
付与追忆起《世说》中的内容,边拓抄,边道:“不给我,今天就烤了你。”</p>
鹳运小声嘀咕:“咋这儿吝啬嘞...”</p>
“你说什么?”</p>
“没啥!没啥!”</p>
她连连摇头,只好从胸壑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也算破财免灾。</p>
可看傻了少年,“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啊!?”</p>
她撇过头,一吹口哨,变回山雀,重新趴在鸡窝里……</p>
旋即一振翅膀,一抖毛,又成了球...</p>
“甭说,在哪个官家衔来的吧?”</p>
少年似懂非懂,举着一验真伪,“你们女人咋都喜好把钱藏在这里呢?”</p>
他一指胸中间,却见山雀瑟瑟不语...</p>
“你是不是还有?”</p>
“没了!真没了!”</p>
它又嘀咕道:“早说是冲我钱来的,我都不跟着你,我藏了好多年的……”</p>
付与满无所谓,只问:“我明天会去找洛妤娘娘,你要去吗?”</p>
“去!”</p>
鹳运又作人形,“你养的马可臭了,我待不住,你还不让我抓蚱蜢蝈蝈去...”</p>
“你都不晓得,现在可好抓了。”</p>
付与立即怒道:“这个没商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