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当时看到她跪着的时候，他有多难受。</p>
他不知道她和宁国府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他只是很心疼她。</p>
“是为了云璃。”</p>
林卿暖忽然道。</p>
说完，她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云顼，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p>
云顼在她话出口的时候，便瞬间沉默了下来，墨色的瞳仁愈发如古井般深邃。</p>
“我为了说服外祖父支持云璃，不惜大闹了宁国府，这才是我今日请罪的理由。”</p>
前世的一切，她无法告诉他，可今生，她不愿瞒他。</p>
云顼眸色晦暗不明，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淡的几乎透明，“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p>
宁国公是他的老师，他从来都不会干预老师的选择，他在乎的，是她的心。</p>
“你对他本来就是极好的。”</p>
他努力压下心底的冰凉，之前浮起的那丝浅淡的希望，也随之沉入深渊。</p>
对她，他本就不该抱有幻想的。</p>
林倾暖看不到他的内心。</p>
即便是她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表情依旧是淡然从容，没有丝毫波动。</p>
她轻轻开口，“你不怪我么？”</p>
云顼只觉，此刻他的心似乎一瞬间落入了冰窖，寒冷刺骨。</p>
他的声音沉寂无波，“我无权过问。”</p>
林倾暖的心蓦的扑通扑通直跳。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