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球，来哥碰杯干了！”二来和牛混球还没有应声，三叔牛正清却先应声说。足以看出他有多高兴。</p>
“三叔，大球，小四他们叫来哥就算了。你一个长辈也叫人家来哥，让二来不知适从呀！”</p>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别有用心，二来肥着胆问牛正清。</p>
“怎么不知适从，刚刚大球和小四不是说了。有钱就老大，再讲三叔可以跟儿子喊的呀！他今年十五六岁，喊你来哥不为错吧？”</p>
同样是酒精的作用，三叔牛正清忘我似的说。当官的人也是人嘛，更何况这是在家里，又是家宴，忘我一点更接地气。</p>
“喊得，喊得，没错，没错！来三叔，大球，小四碰杯干了！”牛正清的解释也说得过去，地方上一直都有这种习惯。</p>
为了表示对比自己小的人友好与尊重，年纪长的人常常会依儿辈，叫年纪轻于自己的人做哥。</p>
因此二来说，喊得喊得，没错没错！这下牛正清笑了，当然了牛混球和牛小四更是风光无限。</p>
“来，我们碰杯干了！”牛三叔，牛混球，牛小四遥相呼应。只听当当几声瓷器撞碰声响，大家仰头把酒给喝下。</p>
“三叔，我能问一声吗？”把酒喝下肚，又互相谦让吃了压酒菜。</p>
看既是牛混球的三叔，又是县矿产局一把手的牛正清，此时很随和，也进入了状态，二来问。</p>
“当然能了，来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牛正清说，此时的他不以长辈自居，更没有一点官架子。</p>
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在和几个家人喝酒一般。</p>
“那二来可就问了？”牛三叔点点头，二来问道：“刚刚三娘说，三叔下午还要主持一个重要的投标会。二来能不能问这是一个什么重要的投标会吗？”</p>
“当然能了，这个投标会虽然重要，但是一个公开的投标会。又不是什么秘密，早就面向全社会公开了。”</p>
牛正清把自己要主持的投标会一讲，跟着问：“来哥既然是个投资家，这么大个事，也没听说吗？”</p>
“三叔，二来有点孤陋寡闻了。还不真的不知道有公开招标一事，还请三叔告知！”二来话一停。</p>
牛混球马上解释道：“三叔，来哥才从外地回来，真的不知道有投标一事。三叔就讲出来给我们听嘛！”</p>
“是呀，不但来哥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呢！三叔就讲出来让大家听嘛？”牛小四接嘴说。</p>
其实不但二来不知道，就连牛混球和牛小四也不知道，公开招标的内容是什么？</p>
“你们两个也想听，那三叔就一并讲给你们听！”牛正清吃了一块肉，这才说：“县重晶石矿严重亏损，面临破产，公开招标投资人！”</p>
县重晶石矿从前那可是个县属龙头企业，最有钱的单位了，二来问：“三叔，我可以参加投标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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