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 中年妇女情绪彻底崩溃了,聪聪是她的亲生骨肉,每天眼睁睁看着孩子饱受病痛摧残,她身为母亲,除了心如刀绞以外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去替对方承受这一切! 江林没有想到看起来只有几岁大的小男孩心思会如此缜密。 表面看似是所有人在共同对他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实际上,小男孩是在为所有人做考虑,才没有拆穿 恐怕对方也不想看见自己妈妈伤心难过吧。 中年妇女无声地抽泣着。 江林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枚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红星徽章。 “来,聪聪,哥哥送你个礼物。” 小男孩接过徽章,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渍,表情看起来有些呆萌:“大哥哥,这这是星星嘛?” 白洛雪一眼就看出来了红星徽章的来历,这不就是江林那件夹克上别着的徽章吗 “嗯呐,是的,闪闪红星。” “闪闪红星” 小男孩看着手里的徽章,嘴里重复道。 “红星可以给人带来好运好啦!” 江林微笑着牵住白洛雪的手,离开座位,回过头对着小男孩嘱咐道:“哥哥和姐姐还有事情,先走了,聪聪记住别把星星弄丢了哦,哥哥等着你健健康康地长大。” 小男孩脸上闪过一抹迷茫。 健健康康地长大吗 这个愿望真的可以实现吗 小手翻转徽章,只见徽章背后写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字。 “妈妈这是什么字啊?” 小孩的好奇心驱使着他看向一旁默默抹着眼泪的母亲。 中年妇女听到声音,下意识把目光投来。 “傻孩子,这个字叫江” 回过头,江林和白洛雪已经走远。 小男孩紧紧攥着手中徽章,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低声喃喃道:“江” 中年妇女虽然不知道小男孩手中的徽章之后蕴藏着多么恐怖的能量,但还是小声叮嘱道:“聪聪,把哥哥送你的徽章好好收起来,不要弄丢了。” 小男孩点点头:“好这是聪聪收到过最开心的礼物,聪聪一定会好好收起来!” 说完,他就从桌子上抽出了几张干净的餐巾纸,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徽章包裹了起来,放进自己的小兜中。 看到这一幕,中年妇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伸手轻轻抚上小男孩的脑袋瓜。 “聪聪,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家吧。” “好的,妈妈。” “对了,妈妈我们真的可以回家了吗?不用再去医院了吗?” “对我们回家” “不去医院了” “好耶!” 另一边,欢乐谷门口。 整齐的车队停靠在马路边,走下一众白衣大褂的医生护士。 福伯拿着手中资料,对着周围的医疗团队叮嘱道:“少爷说一会儿会有对衣着很朴素的母子要出来” “小男孩身上穿着少爷的外套都看紧点,别把人弄丢了。” “是!福管家。” 领头的医生点了点头,随后打起十二分精神,把目光死死锁定在园区的出口,生怕错过半个人影。 不一会儿。 一道抱着孩子的蹒跚身影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中年妇女一身满是布丁的旧长衫显得与周围衣着时髦的年轻人们格格不入。 在其怀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几岁大的小男孩裹着一件厚厚的黑色外套已经熟熟睡去。 领头医生急忙走到车窗旁,指着中年妇女询问道:“福管家,您看少爷说的是不是这位” 福伯放下报纸,扭头扫了一眼,随后急忙下车:“是!那就是少爷的外套了!” 中年妇女抱着小男孩走到路边的公交站,刚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下,突然,一道声音喊住了她。 “你好!” 中年妇女抬起头,目光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位慈祥老者:“叔您是在喊我?” 福伯点了点头,笑道:“对。” “叔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妇女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男孩,表情有些警惕道。 福伯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对方:“老头子我是江家的管家福伯,受我家少爷吩咐,特在此地等待二位。” 说完,福伯看了眼女人怀中的小男孩,皱眉道:“孩子脸这么红,估计又开始发烧了” 中年妇女还有点懵。 “少爷?什么少爷?” 福伯担心小男孩病情加重,不想耽误时间和中年妇女解释,于是对着身后的医生们一挥手,吩咐道:“快!先把孩子送去离这儿最近的陆军总院!” “是,福管家!” 医生们不敢耽搁,直接从中年妇女手中夺走小男孩,飞奔回车里。 小男孩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没法交代啊! “哎!我的孩子!” 中年妇女急忙追了上来。 福伯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伸手把对方塞进了车。 “你孩子身上披着的外套就是我家少爷的,我们肯定不会害他,有什么事到了医院再说!” 坐回副驾驶,福伯直接命令司机开车。 悬挂着京a00004牌照的a6缓缓发动,很快就带领着车队驶入了主干道。 与江林那辆连号牌照迈巴赫不同的是,福伯这辆车的牌照才是真正意义上象征权利的金牌匾! 而且这个牌照,是福伯私人持有的,并不属于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