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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生活？</p>
杰西静静地看着莱拉，没有任何表情。</p>
厄普顿思考了一会儿，对着莱拉问道：</p>
“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让你改变？”</p>
面容精致的莱拉耸耸肩：</p>
“我长大了。”</p>
“那些都是年轻时候做的疯狂的事。”</p>
“就这样。”</p>
听到莱拉的话语，杰西和厄普顿都保持了沉默。</p>
莱拉感觉到杰西和厄姆顿的怀疑，急忙出声说道：</p>
“我们年轻时都犯过错！”</p>
“难道我就没有改过的权利吗？”</p>
“也许你们跟我一样，年轻时都做过一些疯狂的事，对吗？”</p>
厄普顿下意识看了一眼杰西。</p>
杰西也转头与厄普顿对视。</p>
两人没有说动莱拉，反而被莱拉给说动了。</p>
审讯室的隔壁，单向镜的后面。</p>
李森和汉克警长正静静看着。</p>
看着莱拉的审讯过程，李森不由得摇了摇头感慨道：</p>
“她可真是个坚强的人。”</p>
“内森能遇到她算是幸运。”</p>
汉克警长面无表情地朝着李森抬抬下巴：</p>
“走吧，该我们上了。”</p>
有人谈心当好人，就有人扮黑脸当坏人。</p>
李森接下来要去充当坏人了。</p>
一无所获的厄普顿与杰西离开审讯室，李森与汉克警长就满脸严肃地走进了审讯室。</p>
打开房门。</p>
李森毫无表情地看着莱拉：</p>
“好了，戴维斯女士，你可以走了。”</p>
莱拉如释重负地起身：</p>
“很好。”</p>
“那么内森呢？”</p>
“我能把他也带回家吗？”</p>
汉克警长却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回道：</p>
“抱歉，我们要指控他贩卖海洛因。”</p>
莱拉大为吃惊：</p>
“什么？”</p>
“就因为他蹲在角落里数零钱，你们就要指控他贩卖海洛因吗？”</p>
李森面瘫回道：</p>
“如果他同意协助我们调查谋杀案，我们可能会放他一马。”</p>
莱拉皱眉回道：</p>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p>
李森持续面瘫：</p>
“这并不代表不能在他身上装窃听器。”</p>
莱拉听到李森的话语吓得失声大叫：</p>
“你居然想在他身上装窃听器？”</p>
“他才15岁！”</p>
“你们这样做，只会把他变成一个巨型活靶子！”</p>
“肯尼10秒之内就会把他弄死！”</p>
可惜李森面无表情，无动于衷。</p>
汉克警长看着莱拉声音沙哑：</p>
“上帝也不能保证样样兼顾。”</p>
“总得牺牲一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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