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挑眉,“那就不劳你费心,毕竟我确实不如小三姐有钱。” “你!”白落雪急火攻心,头一痛,朝后倒去。 芳菲扶住,骂道:“久酥,你竟然敢顶撞我家小姐,信不信将军回来弄死你!” 此时,陈楠找来,看到久酥,打了声招呼,便对白落雪拱手道:“您脸色怎如此苍白,是身体不舒服吗?属下送您去医馆。” 芳菲告状:“陈先锋,久酥这个贱人辱骂小姐,你快把她绑起来,替小姐和将军出气啊。” “这…恐怕不行。”陈楠为难道,“将军吩咐了,谁都不能欺负久酥,和离后,也是将军对不起她。” 白落雪心里的恨意更甚了。 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向着这贱人? 她怕引起陈楠的怀疑,小声道:“扶我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姐姐,我改日再来看你。” 可是,距离陈兆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没有多少日子接近江璟了,只要能得到江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既然江璟无法下手,那便从他家人身边下手。 江母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江念吟怕久酥不开心,主动挽住她的胳膊,亲昵道。 “酥酥,我们明天去逛街吧?” 久酥欣然同意,“好啊,明天我正要出门,寻一些合适的商家合作,而且,马上入冬了,我刚好想买些棉衣。” 半夜。 陵城才下起大雨,杜沉沉赶紧去找客栈,却看到一男一女从花楼里走出来,他微微蹙眉,喃道:“不是好人,我爹告诉我,看到要远离。” 一大早,杜沉沉就去找了知府。 知府正愁着送人礼品,就听说杜家人来了,他道:“杜公子,你看这满桌子都是酒,你要是再带酒来,那我可就头疼咯。” 没有新颖的东西,再昂贵,也没有人记住。 杜沉沉解开包裹,“大人,晚辈带的确实是酒,但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是家父最近才发现的一款酒,这两份都孝敬给大人。” 原本,知府想要推走,却看到与众不同的包装。 “模样倒是新颖,你打开我尝尝。” “是。”杜沉沉小心翼翼拆开,即使动作再轻微,也遭不住出了满头汗,他倒在瓷杯里,醇紫酒水荡漾在杯中,发出阵阵香味,“大人,喝的时候要慢些,请您仔细品尝。” 见过不少白酒和米酒,紫色的,还是头一回见。 知府来了兴趣,抿了一口,“不错不错,再给我倒一杯。” 一连三杯,才稍稍满足。 “口味醇厚,回味悠长,甜度适中,好喝!杜公子,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一会儿,将军就来,你帮本官介绍介绍。” 杜沉沉弯腰,“晚辈荣幸。” 很快,陈兆就来了。 杜沉沉一看,这不是昨晚在外面鬼混的男人吗?他心里沉了沉,但依旧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行礼,陈兆淡淡道:“起来吧。” 知府早已准备好。 将葡萄酒倒在小瓶里,“下官请将军品酒,您尝尝,此酒如何?” “这是什么?”陈兆打了个哈欠,最近喝酒太多,但紫酒入口后,却来了精神,“好喝。” 知府笑道:“将军好眼光,这可是还未传遍天下的酒,下官寻了许久,才得了一瓶,哦,现在喝的是试喝,旁边的礼盒是送给您的,还请将军笑纳。” 陈兆望过去,一下就喜欢上了。 “本将军怎么能夺人所爱呢?这太贵重了。” “您保家卫国,下官敬佩,好酒配英雄,也不枉此酒。”知府竖起大拇指,不停地拍马屁,“杜小友,你给将军介绍介绍此酒为何。” 杜沉沉深深鞠了一躬,这人应该就是陈将军了。 保家卫国,对他的印象转好了很多。 “是,此酒名为葡萄酒,产自宿明县,用葡萄所酿制,好处很多,用料健康,增加食欲,滋补身体,而且还能美容养颜呢。” 呼,应该没说错。 都是按照久姑娘的说辞,在路上背了好几遍。 知府立马道:“原来这酒跟将军是一个地方的,宿明县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下官想,必定是将军的出现,让这些凡物增添了光辉。” 杜沉沉:“……” 他不同意,明明是酒先出来的,他们都品尝过好几天了,将军才回来的。 “知府大人言重了。”陈兆好奇道,“此酒是谁家的,本将军怎么没听说过?” 杜沉沉犹豫几秒,忘记问久姑娘能不能说地址了,突然,想到江公子如此谨慎,便是在防人,不行,不能说,他委婉道:“家父并未告知草民。” 陈兆摆手,“无妨,等本将军回去后,亲自摆放,是谁家做出了如此好的酒水。” 寒暄后,陈兆和知府对着一小瓶红酒,展开了讨论。 知府很心疼,但为了讨好将军只能看着,幸好提前就收起来了,他还有一大瓶呢。 吃过午饭,雨终于小了。 宿明县最好的制衣店,莫过于秀绵阁,这也是江家秀手帕的东家,江念吟与女掌柜很是熟悉,她道:“莹姐,有最新款的衣裳吗?” “有,新到了一批呢。”秀莹热切,“你可算想开添置点新意了。” 江念吟脸红着把久酥推上前,“莹姐,您误会了,酥酥姑娘,不是我。” 秀莹上下打量,她突然想起,之前的将军夫人也叫什么酥,难不成眼前这人就是?她问:“这样啊,姑娘如何称呼?” 久酥察觉女掌柜并无恶意,大方道。 “久酥。” 呼,还真是啊,不过传言,两人已经和离了,还是眼前这姑娘主动提出的呢,也是,人家女的都登堂入室了,还留在家里受气干什么? 秀莹想来,多了一丝敬佩。 “衣服在楼上,二位随我来。” 江念吟囊中羞涩,搓手道:“酥酥,我就不上去了,我在下面看看布料。” “好。”久酥不强迫,她记下江念吟的身形后,便跟着秀莹上去了,店铺一共有三层楼,一楼布料,二楼成衣,三楼不知是作何的,或许是招待贵宾的。 布料也很贵,江念吟失去看下去的欲望。 与在秀绵阁熟悉的女红聊起了天,“嗯,我已经不靠秀手帕赚银子了,在别的地方当起了长工…嘶,好痛。” 女工吓了一跳,“念吟小心点。” 正好好的,江念吟被撞了一下。 芳菲赶忙道:“江姑娘,不好意思,我光顾着扶小姐了,忘记看路了,没撞伤你吧?要不然赔你点银钱,要是疼得厉害,就去医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