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天明突然变得一本正经，风二娘挑了挑眉。</p>
“理由？”</p>
“杨家大小姐对我有恩，人嘛，又不是猪狗，要讲究知恩图报。”</p>
“救过你的命？哪怕知道我们是道上的？”</p>
“救命倒是不至于，那年天寒地冻，肚子饿，吃了杨大小姐两个包子，肉的。”</p>
风二娘闻言，手肘抻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眼眸闪动。</p>
“合着花蝴蝶进大牢，是因为俩包子？”</p>
“主要是因为我喜欢吃包子。”陆天明嘴角上扬，笑得很好看。</p>
风二娘再次打量陆天明。</p>
穿着读书人的长袍，袍子很旧，但洗得很干净。</p>
腰中别着戒尺，只是人太瘦，看上去弱不禁风。</p>
面容白净，长得还算周正，可惜是个瘸子，还是个肺痨。</p>
思索半晌，风二娘忽地开口：“行了，你走吧，杨家算了，你，也算了。”</p>
陆天明没有动：“你要换一家？”</p>
“不换，江湖上浪了多年，乏了，准备在十里镇开个铺子。”</p>
陆天明起身，准备离开。</p>
“你不好奇我开什么铺子？”</p>
“只要不是人肉铺，我都会来光顾。”</p>
“哈哈哈。”</p>
风二娘娇笑出声：“你还挺有意思，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顺心。”</p>
等陆天明走到门口关门时。</p>
风二娘俯下身，媚眼如丝：“包子铺，肉的，欢迎常来。”</p>
“咳咳咳。”</p>
陆天明关门，走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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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拢了，人没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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