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p>
借钱 </p>
古老婆子心虚不敢说话，古老头一直交代让她不要去打扰古老二一家的生活。 </p>
“你又去了！你这次又干嘛去了。不是让你一直别去你要是闲得慌就跟着我去干活。”古老头让她不要总是没事找事，如今老二一家都被她赶出去了，她还想要干嘛。 </p>
“老头子，你知不知道老二一家挣大钱了？” </p>
“什么时候的事？”古老头一脸意外，沈氏只会绣活养好她们一家已经够艰难，至于几个女娃古老头只当他们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 </p>
“肯定就是搬家之前的事，沈氏那婆娘平时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心机那么深，你知道那几个丫头卖那些蔬菜一串一串的竟然卖出了门道，还把秘方给卖了东海大酒楼。听说卖了几千两呢，她们日子过得可多姿多味呢！ </p>
要不是被我发现，她们现在还瞒着不说呢！ </p>
挣了这么多钱难不成不应该分点给我们。”古老婆子理所当然的口气。 </p>
“那些玩意能挣那么多银子？”古老头一脸震惊，他看过一串串的看着都是家常蔬菜，竟然还有人要。 </p>
多了这五千两，那老二药费不是有了下落。 </p>
“那几个赔钱货最爱吃了，别的不会吃最会。吃多了自然就摸索出门道了。”古老婆子觉得她们就是嘴馋，竟然还能把草整成宝。“之前她们卖了那么多用的都是家里的蔬菜，怎么说是因为家里的蔬菜才有他们的开始，最少怎么也得给我分几百两。” </p>
“得了，老二的病需要那么多钱，如今有这个钱老二也能多活一些时日，你就别想不该想的了。”古老头让她别想太多，“早点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p>
古老头挺震撼的，没想到几个丫头那么有能力，竟然能挣几千两。 </p>
比他那些孙子好太多了。 </p>
特别是一想到古大志现在还在家里废着，古老头心里不由产生一个后悔的念头：当初他是不是做错决定了！ </p>
以前都是小觑了这几个丫头。 </p>
“救什么救呀！就算砸再多的银子都救不活干嘛费这个钱呀！这银子还不如拿来建房子过好日子。”沈氏现在觉得古老二活着就是在费钱。 </p>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再怎么说老二也是我们的儿子，他能多活一天我们不该高兴吗？”古老头心倒没有那么狠，特别是想到那一段时间他差点死了是老二一直伺候着他，他心里感觉挺对不住这个儿子的。 </p>
有时古老头觉得老天挺不长眼的，老二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罪。 </p>
特别是想当初她们一家净身出户出去，让她们在外头自生自灭，日子是该多艰难。如今她们日子开始过得下去了，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p>
古老婆子被喝了一句不敢当面跟古老头抬杠，嘀咕一声：“多活一天不也好起来，还不如死了算了。” </p>
“我告诉你老婆子，老二一家现在自力更生，你不要当初可是跟她们断绝关系，就算以后她们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也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p>
你若是总是去骚扰他们，到时村长出面你的老脸就丢光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古老头警告道。 </p>
“得了，得了！我知道了。” </p>
一连好几天古老婆子去那都碰了一鼻子灰，不是去到那门关了要是进去了就坐在那，被人当做透明人一样，她积了一肚子火气。 </p>
这一天刘燕回来，她现在除了早饭都不用在家吃，傍晚给徐老婆子做完饭菜陪着她一块吃，收拾好就可以回去了。徐大海怕她太晚傍晚这个时间就让她回去。 </p>
她是可以早点回来的，可她不想呀，故意在镇上磨蹭着。不然一回来还得给一大家子做饭，凭什么呀！ </p>
有时她都巴不得不要回来，毕竟这个死老货晚上吃完还要她收拾。 </p>
“娘，老二一家还是不愿意给你钱？” </p>
没想到老二一家现在这么支棱起来，这死老货出了名的特会收拾人，现在竟然落败了。 </p>
还指望她要个几百两建房子呢，将来他俩儿子娶媳妇可以用。 </p>
“你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呀。”古老婆子没好气一声，也憋屈得很。 </p>
尽管她在那咒骂着，可一个两个压根把她当做透明的，让她无计可施。 </p>
“娘，要我说你还是改变策略吧。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刘燕可不想在这受气，“娘，我去收拾碗筷。” </p>
留下古老婆一个人站在那沉默。 </p>
硬的不行来软的。 </p>
就在她们古老婆子自觉无趣不会再来的时候，没想到她来了，手里还提了一锅鸡汤。 </p>
“老二媳妇，我来看老二了。我杀了老母鸡给你们带点过来，你们都吃吃别一天忙活太辛苦了。”古老婆子这几天看着她们一个个坐在院子干活，就连李翠花闺女李小曼也都过来，还有陶家媳妇也一块过来帮忙，分秒必争那种。 </p>
心里越发想着他们肯定是挣大钱了，几天观察才知道沈氏和钱大芳现在竟然不接外头的绣活，竟然开始独立开干。 </p>
然后每天早上就是小溪和盼娣这俩丫头拿出去摆摊，每次都空着手回来，她数了数而且她们每天最少也得绣了百来个。 </p>
一个算个几十文，百来个就得不少呢。 </p>
没想到她们现在一个两个还挺会的，难怪钱大芳当初有勇气离开，想来是被沈氏拾掇的。 </p>
李翠花中午在这吃饭，然后在这坐了一会，这几天古老婆子一直在这撒泼直接当做透明，“今日是太阳打溪边出来是不是！还送鸡汤，不会送的是毒汤吧，沈妹子我劝你还是别喝了倒了，再说咱们现在也不差这个鸡汤。” </p>
当初可是将人净身出户如今却过来巴结，谁不是为了钱才怪。 </p>
“不是李翠花你家是不是住海边管得那么宽！我关心我儿子怎么了，再怎么也是我身上掉下来一块肉，我怎么就不心疼了。我要来看我儿子，你没权管。 </p>
就算我们断绝了关系，可我们母子血缘关系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p>
说着古老婆子提着鸡汤去了屋里，沈氏还是有点担心，在旁盯着。 </p>
古老婆子怎么也没想到古老二怎么难伺候，喂他一口竟然都流了出来，连吃都吃不好这样活着还干嘛！ </p>
喂他一口就流一口，古老婆子整得都快没耐心，差点爆粗口。 </p>
可一想到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p>
为了银子她必须忍下去。 </p>
“沈氏，你在旁盯着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会害老二不成！儿子是我身上掉下一块肉，如今他这样我照顾他还不行了吗？”见沈氏在旁一直站着不走，古老婆子心里就来气。 </p>
整得她好像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 </p>
“娃奶，我不是这个意思。娃爹他需要慢慢喂，流了一身我需要帮他擦洗一下。”说着沈氏端来一盆水，想要给古老二擦擦，娃爹现在长期躺着需要清理干净，不然时间久了会长疮子。 </p>
正想要动手手里的毛巾被古老婆子抢了过去，“我来就好，老二媳妇你有事就去忙吧，老二我来照顾。 </p>
这几天我一直想到老二生下来的时候，当初是我拼了命把他生下来的，他变成这样我又怎么会不管不顾呢！” </p>
古老婆子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p>
沈氏有些担心，特别是娃奶突然变化这么大，让人觉得不大真实的样子。 </p>
有了之前一次次的例子，沈氏现在对她的话已经不是很信。 </p>
李翠花走进来看古老婆子演戏，耻笑一声；“沈妹子，既然人家要照顾就让她照顾，也让她散发一下母爱。毕竟二楼兄弟从小到大可没怎么享受过母爱。 </p>
这照顾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沈氏妹子你就把平时怎么照顾二楼兄弟的方法一一教出来，免得有人以为很轻松。” </p>
古老婆子不是想装模作样吗？那就累死她得了。 </p>
想来是改变策略，撒泼耍横不行改成怀柔政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p>
沈氏硬着头皮把平时怎么照顾古老二的方法都告诉古老婆子，这一整天是累得古老婆子够呛，怎么也没想到照顾人这么累的。 </p>
差点把这把老骨头给搭进去。 </p>
“开饭了开饭了！” </p>
到了傍晚，她们要吃饭了，古老婆子还在屋里照看着古老二，沈氏都不知道要不要叫古老婆子一块吃饭。 </p>
见她心软，古小溪立马遏住她的想法：“娘，我们好不容易才离开那儿，我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更何况阿奶对爹究竟是不是真心的，我们心里都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p>
若是就这样心软了那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不就白费了。” </p>
“娘，反正该怎样就怎样我们绝对不能心软。她就算做太多也无法磨灭对我们一家造成的伤害。”古思娣态度也特别强烈，要知道从小到大她是遭受古老婆子毒打最厉害的那一个。 </p>
有些事情不是说让忘就忘得了，特别是要放弃爹爹将她们一家赶出来的那一刻，她绝不会原谅。 </p>
“娘，善良要分对象。特别是对于这种有利可图的更不能有半点心软，你姑且看看咱们的阿奶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p>
自打爹爹病了之后她们母女几个轮流着照顾，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p>
不是一般能够受得了的。 </p>
她奶如今想要揽下这个任务，那就让她试试。 </p>
吃完饭，古思娣进了堂屋，“阿奶，我爹要翻身麻烦你给翻一下，还有等会把手脚也给按摩一下疏通疏通筋骨，每天必须三次，一次都不能落下。” </p>
古老婆子等呀等，本以为会等到她们叫她去吃饭，可终究还是等了个寂寞。 </p>
正以为有人给她送吃的，没想到却是一番交代，脸色不免臭了下来，“你们吃饱了？” </p>
方才她可是看见灶房的肉菜，有鱼有肉有菜，没想到她们搬出来日子过得这么有滋有味，想来现在肯定挣得很不错。 </p>
瞧瞧一个个吃得气色那么好，特别是那几个赔钱货，天天都是新衣裳，捯饬得反倒像是镇上那些有钱的娃。 </p>
古老婆子有一瞬间的后悔，当初若是把老大媳妇赶走得了，现在也不至于损失这么大。 </p>
特别是一想到那秘方几千两，她就心痒痒。 </p>
也不知她们花剩下多少？ </p>
沈氏这婆娘一有钱就大手大脚，天天这么大鱼大肉的，再多的金山银山都要被挥霍掉。 </p>
古思娣点了点头：“是呀，阿奶我们吃饱了。你要是饿了就赶紧回去吃吧。” </p>
古老婆子气得要死，这一个个没良心的丫头，只顾着自己吃没看着她照顾她们的爹。 </p>
还有沈氏竟然连一点吃也不留给她，以前那些温柔贤淑就是装出来的。 </p>
“毕竟我们现在是分出来的，当初连一亩水田都没有分到手还是被乡里乡亲救济的。阿奶，我们就算有这个心叫你一块吃你怕是也没这个脸敢吃。”古思娣这一顿狂输出愣是让古老婆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p>
毕竟当初是她把事做太绝在先。 </p>
古老婆子实在饿得没办法了，索性就回去吃饭了，然后晚上就没来了。 </p>
李翠花还想看看古老婆子怎么散发母爱，没想到看不到人，扑哧一笑，“就这么走了？这都还没坚持到一天呢。” </p>
“我奶饿了就回去吃饭了。” </p>
“这就对了，总之对付这种人千万不要心软，不然以后准备拿捏得死死的。像这种不要脸的人得让她尝尝一下照顾人多辛苦的滋味，我相信不出三天她肯定会打退堂鼓的。” </p>
李翠花看出古老婆子那德行，向来只有别人照顾他的料，她哪会照顾人。特别是这些年一直被对媳妇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早习惯了，听说刘燕现在都出去干活了，家务活都要她去干，干没几天就整天骂骂咧咧的。如今还要跑来照顾二楼兄弟，就看看这把老骨头能折腾多久。 </p>
这边古老婆子看时候不早赶着回去做饭，把她累得够呛，古老头回来饿得很见她才在做饭，“你这一天都去干干嘛！饭也不做牲畜也不喂，你看看它们叫成什么样子，一屋子鸡飞狗跳的，弄得家都不是家。” </p>
以往家里哪有这么狼藉过，古老头有时候累得都不想回来，以前觉得再苦再累回到家还有些温暖，可如今越发觉得痛苦。 </p>
“娘，我都快饿死了。你看看你让我媳妇去外头干活你说能打理好家事的，你看看你打理成什么样子。”古大楼从屋里出来，特别是赶着饭点出来，没想到还没得吃。“你要是实在没法干还是让我媳妇回来得了。” </p>
最近每天看着刘燕早出晚归的，有时还捯饬得特别娇艳，古大楼有点不放心。 </p>
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这婆娘也不知道会不会背着她去外头乱来。 </p>
“让你媳妇回来可以你倒是去外头找活挣钱呀！不然谁都不交生活费全喝西北风去。”古老婆子没好气一声，“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做，既然老大你不去干活以后家里的活计就交给你。” </p>
“娘，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这些，这些都是你们妇人该做的事情。”开什么玩笑，竟然让他做这些女人活，要是被人知道不得被笑死。 </p>
“那你就别吃饭得了。” </p>
让他干点活就说那么多话。 </p>
古大楼是真的干啥啥不行，让他去喂牲畜直接把鸡给喂死了一只，让他洗个碗摔了五六个，古老婆子都不敢让他做了。 </p>
只能认命自己来。 </p>
她来回两头跑累得都快死了，特别是照顾着古二楼越发没耐心，特别是看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古老婆子突然心里闪过一抹念头。 </p>
若是老二就这么死了，沈氏那些钱不就可以省下来，到时不就是她的了。 </p>
这几天他可是看到鲁大夫经常过来，一天可得好几两呢，这一年就得多少十根手指头都没法数了。 </p>
正当她要付诸行动的时候突然沈氏端着药过来了，“娃奶，这药要喂给娃爹喝。” </p>
“我来就好我来就好。”古老婆子把药端了过来，心里那个想法始终没有改变。 </p>
“对了，娃奶，你看二楼每天的药费这么多，你看能不能借我一点，之前孩子挣的那笔钱都还了药费还有还给了亲戚朋友，我手里头暂时没钱了。 </p>
你借我点，等我过一阵生意周转你再还给我。”沈氏硬着头皮说道，这还是头次跟娃奶借钱。 </p>
若是换做以前她可没这个胆子，不过这是翠花姐叫的，说看看娃奶什么反应。 </p>
果然一听到要借钱古老婆子立马脸色变了起来，跟要她命似的。“不是，老二媳妇，我哪来的银子呀！你是不知道这几年家里都成什么样了，老大一家在家坐吃等死，我们家那么多口人吃喝都是问题，哪还有余钱……” </p>
古老婆子开始各种哭穷，一脸疑惑，“不是老二媳妇，那几千两你这么快花光了？” </p>
几千两呢！ </p>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老二媳妇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装穷来着。 </p>
当初来看老二不是都给红包，还有古柔柔不是隔三差五就过来，那肯定没少给红包吧。 </p>
她不信，沈氏手里头会没钱。 </p>
“娃奶，你也知道娃爹每天药费需要多少，当初跟乡里乡亲借的银子也要还的，而且那秘方压根就没卖那么多。怎么可能几千两呢，人家东海酒楼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直接就给你几千两。”沈氏一脸艰难，“更何况鲁大夫说了娃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好，需要换药方，以后一天就要十两银子，这十天的药就是一百两，娃奶你借我五十两就好，等过一阵我就还你。” </p>
“一天十两，那还不如去抢。这鲁大夫不是悬壶济世，怎么现在越来越爱钱了。“ </p>
一天十两呢，一个月就要三百两，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p>
一个月药费都可以建房子了，这老二这么活着太费钱了。 </p>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p>
之前还想着她们能挣几千两没想到压根没那么多，肯定是刘燕那婆娘夸大了说。不过看她们现在生意也不错，不然也不会天天这么赶工。 </p>
可这么挣钱也耐不过一天十两的药费，难不成她们一天能挣那么多银子？ </p>
那这些日子她不就白干了。 </p>
“娃奶，鲁大夫这已经往少的了算，那些药贵也需要成本，鲁大夫都没算看诊费。娃奶，娃爹怎么也是你身上掉下来一块肉你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没药吃吧。 </p>
我也不多，借我五十两，等过一阵周转再还给你。” </p>
“不是，老二媳妇我真的没钱，我要是那我肯定愿意拿出来的，毕竟老二是我身上掉下来一块肉……” </p>
“古大婶，五十两拿不出来，那五两总该有吧。毕竟你是出了名操持家事勤俭的，这么多年别说五两都没存下来。 </p>
怎么说二楼兄弟也是你身上掉下来一块肉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别说借了当娘的你给五两也没问题吧。”李翠花送来一大把艾草，这些对活络筋骨有用，每天沈氏都是煮这些水给古老二擦洗。 </p>
一进门便听到古老婆子在哭穷，这一阵可是各种心肝肉不离嘴，这下一要银子立马哑巴了。 </p>
“哎呦！我肚子好痛，老二媳妇我先去如厕再说。” </p>
怎么到哪都有李翠花的话，一天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做。 </p>
没道理她出力又出钱，古老婆子立马装作肚子痛闪人，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p>
第二天，她又厚着脸皮过来，除了第一次拿了鸡汤过来，之后就没见过了。 </p>
“阿奶，你不是说我爹需要补补，他才喝了一次鸡汤怎么行呀，你怎么不天天拿着过来。”古思娣一看她一直往家里跑，就特不顺眼。 </p>
特别是最近每天一早就过来，晚上很晚才回去，搞得好像她多关心古二楼似的。 </p>
村里人都说古老婆子突然搭错的那条筋回来了，良心发现。 </p>
古老婆子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想法，她每天这么来回跑，若是以后沈氏一家挣了钱不孝敬她，唾沫子随时淹死她们。 </p>
“这鸡汤一个月喝一次就行了，不能吃太多不然太油腻你爹这身体扛不住。”为了省钱，古老婆子嘴里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p>
“娃奶，昨晚跟你说的事，五两银子……” </p>
“糟了糟了！我家里炉子忘灭了。” </p>
一提到沈氏提起这事，古老婆子跑得比谁都快。 </p>
之后只要沈氏一提起这事，古老婆子跑得比谁都快。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