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国在办公室抽了一根烟又回到了家属院,看看颜雪屋的灯都灭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颜雪这会儿正在空间里面看着她的高中课本,翻了几遍,这也太简单了, 但是回想了下上一世,她一直在山上住,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那个时候师父也给他们师兄妹几个人请了老师过来教, 估计那个时候基础打的好吧! “小光,让织梦兽给张爱国织个梦吧,叫他天天对我那么凶。” “好嘞。” 梦里,张爱国再次来到了大铭镇,他站在镇高中的门口,看到颜雪背着书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时候的女孩头发没有现在的长,看上去还有些青涩,正和同学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他清楚地记得在上一世,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脸红的厉害,没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然而,此刻的他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贪婪地凝视着眼前的人,仿佛要将对方深深印刻在心底,舍不得移开哪怕一寸目光。 这时,突然看到徐光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眉头一皱,也跟了上去,就听到徐光远站在颜雪面前说道,“你好同志,你是颜雪吧?” 颜雪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是?” “我是咱们镇初中的老师,也是铁岭村的知青,之前在铁岭村见过你几次。” “哦,有事吗?” 徐光远想了想,说道,“有件事儿我不知道你清楚不,是关于张爱国的。” 颜雪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有什么事你直说。” 徐光远犹豫了片刻,鼓足了勇气才说道,“颜雪同志,我是看在咱们是一个村的份上才来提醒你的,张爱国他有暴力倾向。 他把咱们村李二狗胳膊都快打断了,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 我是觉得你一个高中生,而且还是大队长家的女儿,将来嫁给他怕你受委屈,所以才好心来提醒你。” 张爱国听到这话,大声的喊道,“颜雪,我没有,我没有。”但是颜雪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背着书包走了。 张爱国怒视着徐光远,清晰的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算计。 这时,张爱国眼前一晃,来到了颜雪家, “娘,那个张爱国有暴力倾向,我都问过李二狗了,就是他把人家胳膊打断了,还威胁人家不要报警。” 韩素青瞥了一眼女儿,她多少听说了点,是李二狗想欺负隔壁村的一个姑娘,让张爱国撞见就把人打了,但两方都不愿报警,这个事就瞒了下来。 这种事毕竟对女孩的声誉不太好,所以韩母也没有多说,只对着颜雪说道, “别人的事,你不用管,毕了业你就嫁过去。” 张爱国看到了颜雪眼中的委屈与不甘。 画面再一变, “你爹的意思是先不给你找工作了,毕竟你这马上要和爱国结婚了,到时候又得随军去,工作找了也是白找。” “结婚可以,等我18岁以后吧。” “你这丫头,18岁还有大半年呢。” “要不然我不嫁。” ”好好好,我去给张家说。“ 画面再一变, 颜雪在山路上走着,被突然冒出来了男人拦住了的路,“小姑娘,你去哪啊?” 颜雪一看来人不善,大叫了一声就往回跑,男人在后面追,这个时候徐光远来了,把男人打倒在地,男人踉跄着跑了。 颜雪看到人被打跑了,眼泪掉了下来,“徐老师,呜呜呜” “不怕不怕,徐老师把坏人打跑了。”徐光远顺势拍了拍小姑娘的背。 画面再一变,来到了他结婚的那天,他在外面招呼宾客,颜雪从后窗翻了出去,徐光远骑了个自行车就在村口等着。 “徐老师。” “快,我们走。” “嗯。” 徐光远带着颜雪骑着自行车飞快消失在夜色里。 俩人来到了徐光远在镇上租的房子里, “徐老师,我怕,你说张爱国不会找到我,把我打死吧。” 徐光远靠近了女孩温声说道,“别怕,老师会保护你的,你在这儿先住一阵子,等这个事儿过去了,你再回去。” “嗯,好吧,麻烦你了徐老师。” “没事,再说咱们是一个村的,我不帮你帮谁。 这段时间你在这儿住着,不要出门,我住到学校宿舍就行了,每天我会给你买回来饭菜的,你放心吧。” “太感谢你了,徐老师。” 第二天晚上,徐光远买了一些菜回来,还买了一瓶酒, 他高兴的对着颜雪说道,“小雪,听说张爱国已经回部队了。” “真的,太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徐光远摇了摇头,“还是再等等吧,万一张家去颜家闹呢?” 颜雪想了想也是,“那就再等几天。” 徐光远说着,拿着买的菜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男人炒了几个菜,俩人坐在饭桌上,徐光远给颜雪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来吧,庆祝一下颜雪同志得到了新生。” 颜雪一听眉开眼笑,“好,庆祝我得到了新生。”两个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徐光远眼镜片的光芒一闪,很快又消失不见, 一个小时后, “徐老师,我害怕,我怕张爱国打我。” 徐光远看着已经醉了的女孩,嘴角一勾,“放心,老师会保护你的。” “徐老师。” 女孩趴在桌子上,彻底醉了过去,徐光远看到这一幕,咧嘴笑了笑,将女孩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他轻轻的将女孩放在了床上,抚摸着女孩的小脸,“公社一枝花,我等你好久了,你如今是我的了。” 说着,一颗一颗解开了女孩的扣子 张爱国梦到这里气血上涌,紧握的拳头青筋根根暴起,他突然之间惊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居然是个梦,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居然是这么回事,徐光远这个混蛋,他重重的捶上了床板。 而颜雪在隔壁睡的正香,嘴里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