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堵在眼前，上镌龙纹，坚不可摧……而此刻，婉宁公主婉转清脆的声音，才慢悠悠的从后传来。</p>
“本宫准你走了吗？”婉宁道：“回来。”</p>
“为我更衣。”</p>
白子画站着没动。而横霜在手……</p>
婉宁为避本源意志，现在境界依然被压制在九重天境。镜花模拟出的神通，威力再强，长留上仙也有剑试天下的自信。</p>
【铜墙铁壁】被击破了……</p>
婉宁气息有瞬间的不稳。</p>
而白子画只道：“别闹。”</p>
他愿意配合婉宁公主的主仆游戏，原因简单而纯粹。无非是做饭、洗碗、扫地、拖地、抹桌子……这些事情，对白子画而言都是小事。</p>
平时他一般不做，但要是婉宁要求，他做了也无妨。</p>
和原则无涉，与礼义无关。</p>
但婉宁如果玩过头了，逾越了分寸，白子画不会一味纵容。</p>
………………</p>
“本宫不是在和你玩。”</p>
婉宁公主浸身在温泉水里，垂首望着水雾朦胧中，她倒映在热泉里的影。撩了些水，打湿面颊，道：“槿宁宫下的地牢，蓝雨灰带你去看过没有？”</p>
“你现在再往前走一步，本宫便在地牢里，杀一个人……你看，如何？”</p>
“不如何。”白子画拂袖转身道：“你我之事，不该牵扯旁人。”</p>
“婉宁，佛说扫地恐伤蝼蚁命，你不觉得自己这样，视他人性命如草芥，太离谱了吗？”</p>
“我是妖，又不是人。”婉宁公主闻言轻笑，道：“人斩妖，妖杀人，既有种族血脉之分，又有正邪道统之别，自古以来，就天经地义，理所当然。”</p>
“仙门中人可以默认妖即恶，本宫想要杀几个人，又哪里离谱？”</p>
白子画：“我说过，我不曾让你承认过，不是你犯的罪过。”</p>
“婉宁，我没给过你解释的机会吗？”</p>
………………</p>
“解释？本宫有什么事要向人解释？”</p>
“你又凭什么来问罪本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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