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择了自毁元神，死后把本源留给我，弥补了我镜花水月的神通。”</p>
“她死了，这花就枯萎了。”</p>
“还有这个玉佩，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妖王从前送给她的东西。她和妖王打架的时候，被他们给弄碎的。”</p>
………………</p>
记忆水晶里，</p>
透明澄净的水晶表面，还在反复播放着蝶后死前的画面。</p>
不知道是不是秉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原则，反正白子画是已经重复听了蝶后遗言好几次了。</p>
那遗言说来也简单。</p>
留给婉宁的，就三个字：别学我。</p>
………………</p>
………………</p>
妖王陛下死前特意分割出自己部分记忆，封印在这水晶里，还和这破碎的玉佩、枯萎的木槿花放一起，警示之意，不言而喻。</p>
白子画哪怕不知道妖王本想把这些东西作为新婚礼物送予婉宁。南无月把他们一盒送来，其心昭昭，也够可诛的了。</p>
“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的。”</p>
最后，白子画只能说，“我会对你好的。”</p>
“呵，我谢谢你啊。”</p>
婉宁公主闻言轻笑道：“你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你吊起来抽鞭子。想跑就腿打断……”</p>
白子画：“……你说到做到才好。”</p>
“什么？”</p>
婉宁困惑的看向他。</p>
………………</p>
“当年、你从蛮荒绝地出来，在混沌乱流中重伤……其实不算重伤，而是境界没压制住，修为不小心又有突破，所以在重新锻体吧？”</p>
“我受天意影响，误把你突破后，重塑出的血肉，当成了被混沌磨灭大半身躯，所以带你离开混沌乱流，来了这里，为你疗伤。”</p>
“期间你的记忆，又因受天意冲击，而一片空白。忘了此世所有。”</p>
白子画道：“现在、你应该早就想起一切了，为什么不找我讨个公道？”</p>
………………</p>
“没有意义。”</p>
婉宁道：“我神识不稳，不敌天意，才会连自己的记忆都保不住。此事我当引以为戒，日后自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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