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榆躺在床上睡觉并顺带着恢复灵力修养伤势之时,左牧正对藏在暗处的亡命徒重锤出击。 他曾经在外面流浪过半年,自然能寻得到亡命徒的藏身之地。 而这也为他清理杂碎提供了便利。 收拾完部落外危险分子的左牧跳进河里洗干净身上的血迹,然后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曙光部落。 白榆那会儿正在床边等着他。 左牧一进门就看到恢复人形的白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的脚步微微一僵,“我……” 他在脑子里疯狂寻找合适的理由,急得两只眼睛不停的转。 白榆无声一叹,“溜出去打架了?” 左牧呆愣地盯着他,“你知道了。” 白榆闻言浅浅一笑,清浅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 “嗯,我睡醒以后没见到你,大概就猜到你去做什么了。” 他起身捏着左牧的手腕,“左牧,以后再有这种行动喊我一起,不然我也会担心你的安全。” 他没有阻止左牧的行为,也是知道左牧的本意是为他好。 可对方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要不是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左牧已经平安踏入部落了,只怕会着急地跑出去寻找对方。 左牧欢快地点了点头,“好。” 白榆竟然没有怪他单独行动哎~还要跟他一起呀~ “但你最近要老实待着,等把体内的暗伤彻底养好再说。”白榆根据左牧的脉象给出了判决。 “只有把你的身体彻底养好,才能更好的帮到我。” “所以,你最近乖一点。” 左牧乖乖地点了点头,“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的棕色狮耳朵因为内心的欢喜而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白榆的眼睛移向毛绒绒的狮耳朵,抖来抖去的棕色耳朵无声地引诱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他的手指抓住左牧发间的毛耳朵,心尖的痒意得到了缓解。 “你的耳朵好软~超好rua~” 左牧眼神危险地盯着白榆,眸子里的暗沉情欲迅速泛滥。 白榆忽然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好的预感让他警惕心顿起。 他感觉左牧跟要吃了他似的。 左牧摸着白榆白皙的脸颊,蹂躏着青年饱满的娇艳唇瓣。 “你摸了我的耳朵,可不能赖账。” 兽人的耳朵只允许他的伴侣来摸,而且某些大型兽类会把伴侣摸耳朵的举动认为是求爱的表现。 譬如眼前这只凶悍的狮兽。 左牧突然抱住白榆的腰,俯身吻住微微张开的红色薄唇。 他不满足地盯着白榆,滚烫的身体叫嚣着他占有对方。 “你什么时候跟我举行仪式?” 白榆被亲的腰肢发软,稍一抬眸就看到憋得难受的左牧。 “你……” “白榆,我想早点跟你举办仪式,很想很想……”狮兽凑到白榆的耳边,舔舐着雪白的圆润耳垂。 他紧紧箍着白榆的腰身,但可怕而汹涌的欲望止也止不住。 白榆轻叹一声,“过两日就办。” “你给我两天时间准备一下,现在你该做的是回屋睡觉。” 他把黏糊的左牧从身上扯了下来,然后推着左牧躺回床上。 “打了一整夜,你该好好休息了。” 他留下这句话后就出了竹屋,气得左牧抱住兽皮捶床。 “休息什么休息!!!” 他龇牙咧嘴地说道:“我像是那种弱到打个架就要休息的兽人吗?!” 左牧内心气到爆炸,但他并不敢在白榆面前哔哔赖赖。 谁让白榆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他半点都不想听白榆训他,只想听白榆说甜蜜的情话。 最好是天天都说一遍‘我爱你’。 可现实是他被白榆留在屋里睡觉,只能抱着白榆睡过的兽皮。 嘤嘤嘤e(┬┬﹏┬┬)3 独守空房的狮兽内心泪流满面,可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生怕自己不小心被白榆抓包他躲在屋里哭唧唧的不英武模样,到时候降低他在白榆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