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看向 许意远问道:“神医还有何难处?不妨直说!” 许意远看了他一眼,而后平静的说道:“若是一个月的时间不能拿到独心草,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听着许意远的话,南宫君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想到当初他母妃受到的折磨,南宫君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良久,南宫君泽才看向许意远开口说道:“神医只管放心,一个月的时间足矣,这段时间就要麻烦神医了!” 听着南宫君泽的话,许意远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若是他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那对于独心草他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而姜姝妤看着他对于此毒的居然没有丝毫的惊讶,并且很是稀疏平常,显而易见,眼前之人在南陌国定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是因何缘由沦落至此,倒是让人猜测不出。 许意远看了南宫君泽一眼,随即看向姜姝妤说道:“你爹他离开了这么久,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姜姝妤没有想到许意远会突然这么问,当即便看向他开口回道:“未曾,不过父亲曾说待南陌国的太子抵达京都的时候,他便会赶回来的,只事到如今,也不见为我爹回来,想来又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 “姜钟铭戎马一生,虽然名声在外,但到底也是亏欠了身体,待他日后回来,你可好好为其调理身体,省得他老了之后落得一身暗疾,到时候怕是悔之晚矣徒添病灶。” “师傅放心,我知道的!” 南宫君泽听着许意远的话,眼底不由的闪过一丝诧异,他曾经听母妃说过,她有一母同胞的兄长,如今便是东黎国的大将军,而他们刚刚所说的人,岂不是就是他的舅父姜钟铭? 如此说来,那救下自己的姑娘便是他的表妹了,一想到自己居然误打误撞见到了他的表妹,南宫君泽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难怪她的模样与母妃那么相像,母妃与舅父是同胞兄妹,表妹长的像母妃,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即便南宫君泽脸上的表情隐藏的很好,但许意远一直注意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当年他没能救下姜澜,那么如今他定然不会让她重视的人,再经历她经历的那些痛苦。 许意远取下银针,示意许慕凡照顾,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姜姝妤离开, 姜姝妤跟着许意远的身后,看着许意远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忙看着他开口说道:“师傅,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那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听着姜姝妤如此一问,许意远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叹了一口气,这才看着她开口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此人便是南陌国的太子殿下南宫君泽!” “什么?南宫君泽!”听着许意远的话,姜姝妤诧异的看向许意远,要知道前世她虽然没有见过南宫君泽,但他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能力非凡,有着出众的军事才能,还有那一套套令人感叹的治国之策,即便是残疾之身,依旧稳稳的担着摄政王的身份,南陌国依旧在他的带领之下日益壮大, 只是让人可惜的是,他年纪轻轻的便常年卧床不起,即便是遍布寻求各地名医,也无一人能够为他治病,不仅要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还要承担着君王的猜忌,孑然一身即便是到死也没有成亲生子,听说他曾经的未婚妻,便是因为他重病在身,随即便转身嫁给了旁人, 想到南宫君泽的遭遇,姜姝妤不由得唏嘘不已,没想到当初传说中的人物,如今自己竟然也见识到了真人,还把他给就救了下来, 想到这里,姜姝妤不由得一怔,心里不由得暗自思忖,莫不是南宫君泽的病重,便是在此处所得, 若是如此,那便能够说的过去了,前世自己并没有经过那里,自然不会遇到他,而他的所遇到的事情,怕不是什么好事,本就中了剧毒,若是再被人抓去, 如此耽搁下来,没有当场死去,怕已经是他的造化了,而眼下,南宫君泽被自己救了下来,而且还有望恢复正常,不知道这是对还是不对呢! 看着姜姝妤诧异的模样,许意远不由得看着她开口问道:“妤儿可是认识他?” 猛的听着许意远的话,姜姝妤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后想到自己不过是前世听说过他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当即便摇头表示: “不认识,不过为我曾经听说过关于他的传闻,听说南宫君泽聪慧过人,如今不过弱冠之年,便已经帮着南陌国的君王处理朝政,并且游刃有余,如今南陌国的大小事情,都由他来处理,着这皇位对他来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还有人说,若不是南宫君泽不肯继承皇位,怕是南陌国的皇帝早就把皇位传给他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嫌弃皇位烫手的呢!”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自豪的顺了顺胡须,而后满意的点点头,“她教导的自然是极好的,也难怪南宫陌对他如此看好!” 姜姝妤疑惑的看向许意远,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傅此话怎讲?莫不是师傅认识他!” 看着姜姝妤眼底的疑惑,许意远不由得敛下了眼眸,而后便看向姜姝妤平缓的说道:“倒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他还小,怕是已经记不得了!” 姜姝妤诧异的看向许意远,眼底闪过一丝打量,而后想到师傅的往事,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师傅!” 看着姜姝妤如此模样,许意远无奈的摇了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早就释怀了,不过是突然看到故人出现,一时有些感慨罢了!” 姜姝妤自然知道许意远的心思,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心里才会为师傅感到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