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启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p>
“……试一试？”</p>
齐衍也有些不确定。</p>
“那……试一试？”</p>
“嗯。”</p>
齐衍本想将衣摆撕一角放在原地，来判断到时候会不会走回头路。</p>
可到动手时，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外衣材质，和他现在几乎为零的灵力没有丝毫可比性……也就是说，现在的齐衍，别说是扯一块外衣碎布了，就是在自己衣服上留一道划痕，都做不到。</p>
齐衍：……</p>
齐衍心下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直接将外衣脱下，放在他们现在站的地方。</p>
“你就不怕外衣拿不回来？”</p>
启琊看齐衍脱衣服脱得果断，默默提醒一句。</p>
他们如今两人都看不见，判断走没走回头路，也就纯靠感觉。虽然嘴上说着试一试，但事实上，也跟赌一把，没什么区别。</p>
齐衍这般把外衣留下，那万一没走到回头路，他不就连最后一件能防身的“法器”都丢掉了。</p>
齐衍笑笑，还有心情打趣，“少阁主不开口，大概还能拿的回来。”</p>
启琊：……</p>
果然还是他多此一举了。</p>
齐衍接受启琊好意，又同样相信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的相同直觉。</p>
尽管不知道为何这次的锁链敲击声迟迟不来，可既然两人同时有这种感觉，就必然有他的道理。</p>
将外衣留在原地，两个人又朝前走去。</p>
直行，直行，“直行”……</p>
“哦~你的外衣！”启琊眼尖，一眼就看到地上齐衍的外衣。</p>
好吧……默默收回踩在外衣上的脚，启琊又是心虚，又是庆幸，急匆匆将齐衍的外衣从地上捡起来，一副生怕外衣长脚，当着他面跑走的模样，却又背过齐衍，悄咪咪抹去衣角上的半寸鞋印。</p>
“咳咳，”外衣被强硬塞进齐衍手里，启琊自然地扯开话题，“你穿上吧，看来我们的直觉没有问题。”</p>
“嗯，多谢，”齐衍点头，实在既没听见启琊掸去衣服的声音，又没看见启琊掸衣服的动作，一边穿外衣，一边顺着启琊的话继续道：“既然已经确定我们在绕圈，那现在就看看如何打破这层幻觉吧……”</p>
“嗯。”</p>
——哗啦啦。</p>
两人话音刚顿，熟悉的锁链敲击声再次响起。</p>
眼前再次亮起，画面晃动，显然是幻境变动的现象……齐衍系腰带的手一顿，随即又加快穿衣动作。</p>
启琊大概也没想到破这个幻境的关键，只是发现其中循环的回路这么“简单”。当看清眼前场景时，当即狂拍齐衍，“看看看！一个洞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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