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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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我今年二十岁,是大山里唯一走出去的一本大学生。
我爷爷是个土工。
所谓土工,就是为村里死者入殓、抬棺材、做丧葬的人员,也就是入殓师。
但土工与入殓师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土工并非职业,只是在乡里乡亲过世时才会帮衬一二。
不收钱。
顶多收几包烟。
昨天,我的手机里出现了一款名叫诡神的游戏,所获得的职业,便是“土工”!
土工的天赋,名为“破煞”,一种能够抵御诡物阴邪之气污染的能力。
游戏是个文字游戏,背景复杂,我所在的地方叫做河阴镇山北村,给出的新手任务是需要给村里的死者做土工。
这并不难。
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毕竟也算是耳濡目染,轻松避开了几个土工禁忌,很顺利地将老人送上了山。
事后,邻村的村长叫住了我,他愿意支付两块大洋,请我去做土工。
这是新的支线剧情,我欣然同意了。
但我没想到,这次做土工,竟然是为一对新人举行葬礼。
这对新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我控制着游戏里的角色没有去深究,入殓进行得很顺利,我顺利地将他们送上了山。
但……恐怖却也来了。
我的角色死亡,游戏提示我被恶灵缠身,但那只是游戏,作为唯物主义者,我并不相信。
可是,这两夜,我一直做着同一个梦,梦到锣鼓喧天,八抬大轿,红盖头,大红大喜的婚房。
这个梦很真实,真实的就像真的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夜已经深了,那个梦又要来了。
我可能精神真的出现了问题,而且身体也虚弱到了极致,这两天我一直浑浑噩噩的。
那个游戏,是个诅咒。
……
因为不是死亡案件,并不需要连夜出动民调局,但一次任务的奖金,白游级两万,黑游级四万,血游级八万。
这可都是小钱钱。
酒足饭饱后,董也回去读书,扬言下次喝酒要和曹平来场飞花令。
赛诗这方面,不是曹平喝多了吹牛逼,两个董也上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公孙姒昨天熬了一夜,今晚决定早睡以免出现黑眼圈。舞姬这种职业,确实需要好好保养。
而胡蠡研究起了股市,决定抄底赚波大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奋斗的目标,曹平也是精力充沛,无所事事,总不能找个脑袋来砍,扮演刽子手吧!
于是,接个任务,一来赚点彩礼钱,二来也为了赶上内测玩家的进度。
联络员开专车过来,连夜前往大学城。
“调查员同志,我来之前查了资料,我先和你说说土工这个行当吧!”
曹平喝了一口柠檬水,缓解嘴里的酒气,至于有没有醉,段誉都能用内力来解酒,身为打通了手三阳经的武林高手,自然也能用血气来解酒。
“叫我曹平就行,土工这方面我还真不是太了解,麻烦大哥讲一讲了。”
“不麻烦,多做点准备工作,小心无大错嘛!我姓张,张立松,你喊我老张就行。”车子开上高架,老张问道:“你看过入殓师没有?”
入殓师,这是岛国的电影,曹平很快回忆起了这部很有人生哲理的电影,台词脱口而出:“死亡就是一扇门,它不意味着生命的结束,而是穿过它进入另一阶段。拉大提琴的小林大悟,他是个入殓师。”
“对,调查员你好记性。土工就是非专业性质的入殓师,他们只会为一个村子里的熟人入殓。以我推断,犯了这条禁忌,大概就是那位玩家引诡上身的原因之一。”
“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不过……”曹平立刻回忆起棺材匠的禁忌,凝重道:“棺材匠不会为成婚的新人打造棺材,大喜变大悲,怨气难平,土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禁忌。还好,他只是做几天的噩梦,问题应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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