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表情。
皇帝陛下嘴角拉平,若无其事地说:“孤在想先帝。”
“先帝?”那不就是季尧亲爹吗?
“季尧,你是不是觉得孤独了?”
人在孤独的时候就会想念亲人。
季尧低笑了两声,揉了揉她的秀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孤在想……要不要挖了先帝的墓。”
阮枝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揉了揉耳朵,“你能别说这种听起来就很可怕的话吗?”
好端端的想去挖了亲爹的墓,看来狗皇帝真是疯的不轻。
她就知道,近亲繁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偏偏大安自建国以来皇室就推崇什么血脉纯净,最喜欢搞近亲结婚。
这下好了,生的孩子也都不正常。
据阮枝从后宫听到的那些八卦来看,季氏皇族一定是遗传神经病。
一个比一个炸裂,干的都不是人事。
季尧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多神金病啊!
“又在心里骂孤?”季尧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怀疑道。
阮枝扒拉开烦人的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非常好心的建议道:
“陛下,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最好还是别要孩子了。”神经病是会遗传的!
没头没脑的话让季尧不太理解,不过他还是应下了,“你不喜欢就不生。”
阮枝小嘴一撇,“不是我,我是说你。”
“好,我们不要孩子。”正好他也不喜欢烦人的小孩。
“什么呀,你是你,我是我。”
“嗯?你想和谁生?”季尧语气危险,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阮枝心一颤,顾左右而言他,“这是往哪儿走啊?”
“岭南。”说完,皇帝陛下突兀的低头咬了阮枝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微微浸血。
阮枝捂着脖子往一旁仰,骂骂咧咧:“你有病啊!”
天呢,这里又没有狂犬疫苗。
她嫌弃的用力擦了擦,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咬向男人。
季尧仰起脖子,喉结微动,任由她回咬,紧紧抱着她的腰肢,半阖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痴迷。
“呸呸呸。”阮枝胡乱抹了一把嘴。
闹也闹了,心情微微放松了一些的男人耐心地哄人,提醒她:“该吃药了。”
“我没事。”阮枝是真的受不了这个时代的中药,苦的像她的命一样。
好在这次是药丸子,阮枝忍一忍也能吞下去。
“你呢,好点了没有?”阮枝伸手贴在对方额头上,总觉得还是有点烫。
这都两天过去了,真的不会烧傻吗?
季尧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以为她在关心自己,心情马上就好了。
“你放心,孤就算死,也要带着你。”
阮枝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