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夏伟就有多好色。</p>
只是在这种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涌动着说不出来的情绪，很容易引发人心底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浪念头。</p>
夏伟看何垚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也是帮她们，不信你问她。”</p>
何垚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但女判官已经开口了，“算我们的业绩。全套五十万，两人一起……六十万……”</p>
何垚：“……”</p>
虽然不想进入这个话题，但他似乎找到了切入马向月的点。</p>
忍着心中不适，笑问道：“怎么两个人才贵十万？”</p>
女判官露出一个职业性微笑，“因为一个人也是那些花样，两个人……最多就是一起弄，时间长一点。忍一忍还是那些时长。”</p>
她语气平静的似乎讨论的并不是自己的卖价，而是无关紧要的事。</p>
夏伟露出一个坏笑，“怎么能叫忍呢？可惜上次没看到你，要不然，前几天你就知道做女人有多幸福。”</p>
何垚看了看场子里的各色人种，对夏伟这句话抱以深刻的怀疑。</p>
但是他没说。只是露出一个向往的表情。</p>
开口问道：“以前就听说，你们场子里有个国人女判官，长得特漂亮，像国内一个女明星。她在吗？也是这个价吗？”</p>
女判官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你说的是那个花月吧？她早就不在这了。她呀，服务的是五百万小桌面，价钱也便宜，赢了的客人，二十万就可以上全套。那段时间等她翻桌的客人排成长队。后来上面觉得影响生意，把她转手了……”</p>
女判官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兔死狐悲的黯然。</p>
何垚惋惜的叹了口气，“早知道那会儿就应该来感受感受。谁知道你们这一行流动性这么大。”</p>
女判官脸上重新挂起笑容，“老板要是有想法，可以去钟楼那种地方多转转。舌头手上的人，下一站归宿一般都是那些场所。”</p>
说完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那些人可都是变态，有想法要趁早。”</p>
话题又绕回到最开始的原点。</p>
何垚正准备套问这个舌头会不会就是豹焕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两个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p>
少年。</p>
身后还跟着一个何垚之前没见过的中年汉子。</p>
见到少年，女判官立刻闭了嘴，就连身子也跟着瑟缩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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