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阿宝叫道:“我也知道那是很重要的物事,所以特地和东家请了假,而且我当时还和那个无赖撕扯了起来,但因为没有证据说那是舅舅的戒指,所以他耍无赖,东家还给了他五百文,要不然他就躺在药铺的门口装死,让我们做不成生意!”
杨氏和姜小坛都急了,杨氏上前拉住了夏阿宝,叫道:“那个无赖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找他,就算是我不要了这条性命,也要把你舅舅的戒指拿回来!”
姜小坛也叫道:“对对,阿宝哥你带着我们去找人,这便去吧!”
夏阿宝一下子就傻了,杨氏问的这两个问题,他都没法回答,他只顾着跑来问戒指丢没丢了,却忘记要跟着那个无赖客人了,那个无赖客人叫什么,住在哪里,他统统都不知道,这让他如何去找人啊!
夏阿宝挠了挠后脑勺儿,道:“这,这……我来得太匆忙了,当时太着急了,只顾着来问你们戒指丢没丢,却忘了跟着那人,那个无赖叫什么,现在在哪里,我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以前根本没有见过那个人啊!”
杨氏大吃一惊,道:“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那要去哪里找人啊,长安城这么大,这么多的人,我们也没法去找啊!”
姜小坛也傻了,长安城百万人口,并且还有大量的外来客商,甚至还有不少流民,早就超过百万了,要是漫无目的的去找一个人,那几乎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了。
杨氏急得哭出声来,道:“那可怎么办啊!你舅舅这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没用过什么好东西,就这么一枚银戒指,还是早年我刚和他成亲之后打制的,一直这么戴着,都多少年了,可就这么没了,现在知道了下落,却偏找不回来,我实在对不起他啊!”
夏阿宝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他道:“舅母,小坛弟,你们有没有想过,舅舅的银戒指丢了,不是这个事情最重要的地方,而是舅舅的死,会不会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呢?”
听了这话,杨氏顿时不哭了,而姜小坛也目瞪口呆,他俩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好不容易,杨氏才道:“是被人害死的?可你舅舅平常也没有仇人啊,为什么会有人害他,难不成就是为了抢那枚戒指?”
姜小坛也道:“可是爹爹的戒指并不值钱啊,只是对我爹娘很重要,对别人也就是那么一小点儿银子罢了,为了这枚戒指就害了我爹爹,这个未免太不应该了吧!”
夏阿宝嗯了声,道:“这个我却是不清楚了,舅母,要不你先一个人在家守着舅舅的棺木,我带着小坛进城去,找找那个无赖,要是找到了,就拉他去官府报官,他有没有害死舅舅,官差会帮咱们搞清楚的!”
杨氏只好点头,她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妇人,从来没有和官府打过交道,而且还很畏惧官府,但现在事关她丈夫是不是被人给害了,她也只能同意,如果姜半斤真是被人给害死的,那得报仇啊,而这个仇,只能是官府给她报!
夏阿宝带着姜小坛返回城里,到了药铺,见到了严峰开,夏阿宝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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