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老头儿大喜,他被黑衣人可是折磨得够呛,骨头都被打断了,所以他和黑衣人也可以称得上是恨到了骨头里。
不过他正是因为骨头断了,所以没法去脱自己的袜子,只好哀求旁边的一个捕快,说道:“官差爷爷,麻烦你把小人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他的嘴里吧!”
捕快嘿嘿一笑,问道:“哪只?”
干瘦小老头儿立刻说道:“两只都要,都塞到他的嘴里,他嘴大!”
捕快立刻蹲下身子,把干瘦小老头儿的两只臭袜子都脱了下来。
那黑衣年轻人这时候再不敢嘴硬了,听闻要用臭袜子塞住他的嘴,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这狗官怎可如此待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小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浩元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什么士,你只不过是一个贼而已,别说辱你,就算是杀了你又能如何!”
捕快们也笑道:“可不是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只不过是个贼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没有逃掉的贼。”
那捕快将两只臭袜子一起塞进了年轻人的嘴里,因为天气冷,干瘦老头穿的还是厚袜子,而且大冬天的他可能就这一双袜子,所以从穿上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没有洗过,想想看,那得是多么大的一团,又是多么臭的一团。
年轻人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噎得他直翻白眼,如果他现在还能动的话,哪怕只是舌头能动,为了不受此侮辱,恐怕他也要嚼舌自尽了。
张浩元又怎么可能给他自尽的机会呢,命捕快押着他,返回到万年县衙门。
回到衙门里后,张浩元先是洗漱,然后喝了些热汤,吃点儿饭食,这才命人把那个年轻人押进了二堂。
年轻人身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但是嘴里的臭袜子还是没有拔出来,精神萎靡,这年轻人闭着眼睛,被捕快们扔到二堂的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在装死。
张浩元命人把年轻人嘴里的臭袜子扒拉出来,他说道:“二十年前的事,你想不想知道,本官实话告诉你,二十年前的事,官府里是有记载的,要不然本官怎么可能顺藤摸瓜,埋伏在化人庄里把你给抓住了呢!”
年轻人听着这话,立即睁开眼睛,头也抬了起来,他不装死了,着急的问道:“什么记载?”
然而,他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只是呜呜的几个音而已,因为他的嘴被臭袜子堵的时间太长了,嘴里的吐沫早就干了,嗓子也发起炎来,说话当然是能说的,可要是立即说话,就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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