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桐的大儿子立即说道:“确定,小人非常确定!”
张浩元说道:“你控告的是左上勋犯了人命案子,你是想要砍左上勋的脑袋,如果案子查清楚了,不是左上勋做的这个案子,那么,你就是诬告,要被反坐的,也就是说,你要被砍脑袋,你明白了吗?现在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吗,你确定就是左上勋杀害的你祖父和祖母大人吗?”
张浩元这么再一问,卢桐的大儿子立刻就老实了,他哪可能确定这个案子就是左上勋做的,他就是按照他父亲胡说八道的那种方法,对着县尉大人胡说八道一番。
可却不曾想,县尉大人可比他大伯父狠多了,他敢对着县尉大人胡说八道,县尉大人就敢砍他的脑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卢桐的大儿子连忙说道:“不能,不能确定,小人收回刚才说的话!”
张浩元点了点头,说道:“看在你是初犯,本官便不再和你计较,不必记录在案了,但是你要记住,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小心,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卢桐的大儿子尴尬万分,气势顿时就弱了,再不敢胡说八道,低着头,除了唯唯诺诺之外,别的啥也不敢说了。
张浩元叫进来几个捕快,说道:“咱们再去卢家看一看,嗯,这两个人要看好了,他俩都有嫌疑,不能让他俩半路离开!”
其实,这两个人能够来报案,就已经代表了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逃走,但是张浩元仍这么说,果然把左上勋和卢桐的大儿子都吓了个够呛,左上勋还好一些,卢桐的大儿子却吓得几乎要尿裤子,哪成想报案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呢!
张浩元带着人又来到了卢府,等他到了现场一看,好嘛,卢府的人竟然打得人人身上带伤,就连女人也是披头散,而卢槐和卢桐两兄弟更是不堪,两个人的脸上竟然都有血道子,难不成是互挠的。
这回,检查现场倒是比昨天要简单,因为卢老夫人死了,所以没人下命令,她总不能下命令,让家人把他自己的尸体放进棺材里,再加上卢家的人一直在打架,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处理她的尸体,仍旧放在床上,和刚看到的情况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动过。
张浩元走上前去,见卢老夫人脸色黑青,舌头伸出,脖子上有掐痕,和卢侯爷的死法是一模一样的。
这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并且卢老夫人并没有料错,这个凶手就是府中之人。
张浩元仔细观察了一下卢老夫人的脖子,见上面有指甲印,并且是带血丝的,这说明凶手留有长指甲,这是一个线索。
张浩元不动声色,转过身,对卢槐和卢桐两个兄弟说道:“看你们那样子,像是刚才在打架,为什么打架啊?说出来听听!”
卢桐抢着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卢槐也不甘示弱,连抢几次话头,也按照他的想法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张浩元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父母双亲尸骨未寒,你们就开始抢家产,抢爵位了,这是大不孝的行为,本官将上报朝廷,没收你们这两个不肖子的家产,收回爵位!”
在场的所有人一听这话,全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