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站在床边,冷静心情,努力思考着这个证据应该在哪里,最后,他想出来了,这个放证据的地方,不是在苏锦长的手里,就是在他的身下压着!
这两个地方都不是一下子就能发现证据的地方,但又绝对不是会漏掉的地方,所以证据放在这里,会更有说服力,让人感觉不到证据是伪造的!
张浩元弯下腰,打开了苏锦长的手,就见苏锦长的手里面,抓着一只小小的玉佩,这块玉佩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玉,但雕功却还过得去,能值几贯钱,却不可能值得更多了!
微微摇了摇头,张浩元心中暗道:“这块玉佩一定是公孙安的,并且是他不久前丢的!其实,无论是小帕,还是苏锦长手里的这个玉佩,如果是有心人,那么都是可以偷到的,两个东西都出现在杀人现场,那么这也能算是铁证了,把公孙安送上法场的铁证!”
张浩元拿起玉佩,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见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安”字,于那个小帕一样,这都应该是公孙安的物事了!
张浩元走出了卧房,把手里的玉佩晃了晃,道:“这块玉佩是谁的,背面刻了个安字,不会是公孙安的吧?”
他把玉佩让众人看了,公孙安看到这块玉佩之后,叫道:“这,这这,这,这……”
公孙安现在除了大叫这这这之后,已然是叫不出别的了,他整个人傻了,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认为栽赃陷害的人,一定会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杀人现场,但现在看到证据竟然是玉佩,他也是震惊到手足无措了!
公孙安说不出话来,但公孙妻却比他要坚强一些,公孙妻叫道:“冤枉,冤枉,这块玉佩虽然是我们当家的,但却在几天前丢掉了,不知被谁给偷去了,这是栽赃陷害,谁偷走的玉佩,谁就是凶手!”
虽然公孙妻是一个妇道人家,也虽然公孙安以前总是说她头发长见识短,但现在看起来,在遇到大事的情况下,公孙妻倒是比他还要强一些,至少能抓住一切机会挣扎,绝对不束手待毙!
张浩元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姚乐菱一眼,他却道:“本官看这块玉佩是在苏锦长的手里,应该是在搏斗中,被苏锦长抓到了手里,而凶手因为太过紧张,所以没有注意到玉佩不在身上了,所以这绝对是一个铁证,可以证实公孙安是凶手,至少是有凶手的嫌疑的。”
公孙安听了这话,闭上眼睛,眼泪长流,他现在除了悔恨之外,再没有别的想法了,如果不是他贪那三十贯的好处,那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苏锦长也不会死,他现在还好好地当他的茶叶店掌柜,一切都不会发生变化!
真希望事情可以重新再来过一遍,那他就不会再犯如此的错误!
公孙妻听了张浩元的话后,放声大哭,而姚乐菱听了之后,也是哭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求县尉大人给她的丈夫报仇。
张浩元忽然又道:“不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本官认为,小帕和玉佩这两件铁证的发现过程,实际上是可以推算出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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