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间厢房统统没有上锁,而后院院墙那里,却果然有着一扇后门,这扇后门并不象普通人家的后院小门那样又窄又矮,反而是又宽又高,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进入的那种院门。
张浩元一看这种格局和后门,便知道这后门应该是平常运货用的,仓库里的货物要搬进搬出,自然后门不能修小了,四间厢房当仓库,那是可以装不少货物,比如说茶砖。
张浩元走到一间厢房的门口,把门推开,就见厢房里面都是货架子,货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的码着许多的茶砖,都用厚纸包装得很好,纸上面还盖着苏记的印章。
张浩元心想:“别说那三间厢房了,就算是这一间,也是可以藏人的,如果凶手事先藏在这里,等到晚上时出来,把苏锦长杀死,凶手也不用着急逃走,只需在回到此处,溜进其中一间厢房躲起来,那可就真是极难抓住他了,然后他再找机会逃出去,甚至在别人忙乱的时候,他溜到前面装成是看热闹的人,那也一样不会有人怀疑他的!”
在这间小仓库里转了一圈,张浩元并没有说什么,出了这间厢房,又进入了另一间,仔细查看,看了第二间又去看第三间,不大会儿的工夫,把四间小仓库全都看了一遍。
从最后一间小仓库里出来后,张浩元依旧是一言不发,但从表情上看,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而且是很重要的什么!
进入后院的人,基本上除了捕快之外,都是和案子有关系的人了,姚乐菱当然是在场的,而公孙安和他的妻子,也进了后院,他们三个人的表情都很紧张!
只不过,虽然都是紧张,但公孙安和公孙妻的紧张表情都是写在了脸上,表现得清清楚楚,但姚乐菱不一样,虽然她很紧张,所有人都看出她很紧张了,要她却在极力的表现自己不紧张,这就和公孙安夫妇不一样了。
张浩元站在院中央沉思了一会,满脸的冥思苦想,人人都能看出来,县尉大人这是在思考案子呢,而且很难思考,否则县尉大人一定不会满脸都是便秘的表情,实在是有损官威啊!
没人敢打扰张浩元,就连文胜男也不敢吱声,大家都静静的等着张浩元思考结束,在结束之前,谁也不敢说话。
好半晌,张浩元才道:“奇了,刚才本官在其中一间厢房里面,发现了点儿东西,可以是当成是物证的,但这个东西明显不会是公孙安的,那么,这个可以成为物证的东西,又会是谁的呢?”
说着,张浩元拍了拍口袋,示意他已经把东西放进口袋了,至于里面真有没有东西,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文胜男奇道:“你还找到和公孙安无关的物证了?”说着,她看向了公孙安。
公孙安这时候眼泪都掉下来了,他道:“县尉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如果找到了与小人无关的物证,那还请县尉大人好好查查,那物证会是谁的,说不定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而姚乐菱脸色惨白,她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话,等公孙安说了话之后,她这才回过神儿来,对着张浩元哭哭啼啼地道:“县尉大人,可要为民妇作主啊,民妇的丈夫死得太惨了!”
张浩元点头道:“苏姚氏你不要太过悲伤,本官正是要替苏锦长报仇雪恨,抓住真正的凶手,所以才这般谨慎,怕抓错了人,把无辜的人给判了刑,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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