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差役和武侯做事的风格可是不一样的,差役喝道:“又怎么了,你们回来干什么?”
领头的武侯连忙上前,说道:“这个公孙家的妇人,竟然去砸苏家的大门,还把人给砸伤了,弟兄们把她给抓了来,交由各位差爷发落!”
差役哦了声,问道:“可是出了人命?”
“没有没有,这个那还不至于,但是却把苏家娘子给吓坏了,还把苏家的一个仆人给打伤了,当时的情况差爷你是没有看到,非常的恶劣啊!”领头的武侯说道。
差役上下的打量了公孙妻几眼,心中明白,这个妇人必定是没来得及回家拿诚意呢,肯定是先去苏家砸大门,然后这些该死的武侯收了苏家的好处,就把这个妇人给抓来了!
差役们都是此中好手,顿时人人都翻起白眼儿,其中一个差役说道:“这种事情,岂可要人代劳,既然是苏家娘子要告公孙家的娘子,那么苏家娘子不到衙门里来,却派了你们来,你们是苏家的家丁吗?”
武侯这下子傻了,他们当然不是苏家的家丁,但是拿了苏家的好处啊,要不然谁这么积极,把公孙家的妇人给押来,修行坊离着县衙可好远呢!
差役摆手道:“如果没有原告,那你们送她来是没问题的,但既然有原告,那就得让原告来了,不能你们抓着人来,然后就让我们把这个妇人给判刑了吧,这可不合规矩的!”
武侯们这下子可挠头了,他们能把公孙妻给押来,但是却不能押回去的,押来可以说是公事,但押回去可就不是公事了!
公孙妻大喜,她本来已经身心俱疲,可此时见差役们并不要关她,而是要让苏家娘子一起过来,她忽然间想到,自己不能好过,那也不能让苏家娘子好过啊,要受苦大家一起受苦吧!
公孙妻叫道:“姚乐菱,她,她是在诬告我当家的,我当家的一晚上都在家中,根本就没去她家,如何能杀得了苏锦长,这是诬告,这是诬告,冤枉啊!”
她在县衙门口这么一大叫,立即就吸引了不少百姓过来看热闹,要是一个男人在大喊冤枉,那没什么好看的,但要是一个妇人来喊,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妇人来喊,那就有看头了,片刻功夫,就围过来一大群的人!
公孙妻见围过来的人多,她便更有劲儿了,叫的声音也是越大,而且她叫的是姚乐菱,这可是闺名,所以围观百姓们越听越兴奋,纷纷大声要求,要把这个姚乐菱抓来,好好地审一审!
武侯们面面相觑,怎么搞的,他们是来押送公孙妻的,可到了衙门口,却变成了要把苏家娘子也给押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忽然有人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差役们转头望去,见说话的人竟然是县尉张浩元,旁边还着文胜男,张浩元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的东西,看样子是小夫妻两个刚刚去逛了街!
原来,张浩元和文胜男新婚燕尔,甜腻无比,在家里实在是太腻味了,而且还尽是在张家里面腻味,因为文舒进京还没有离开,仍旧住在文宅,所以张浩元小夫妻两个就没法去文宅里住。
总不能刚刚成亲没两天,张浩元就住到丈人的家里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刚娶了媳妇,就要和父母分开住,虽然只隔一道墙吧,但张家又不是没地方住,这话好说不好听,张浩元没法搬过去。
可他们小夫妻不能搬过去,那就只能在张家继续甜腻腻了,张迟和侯氏当然没什么,都是过来人了,但张浩仁不行,看着哥哥嫂子亲密,他就非要学样子,而且竟然不顾自己的声音被称为难听,他仍旧大吵,非要现在就娶个村姑,然后也要腻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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