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向火场里看去,就见了遍地狼藉,当然,既然是火场,如果不是遍地狼藉,那才是怪事,但是怎么样的狼藉,却是值得研究一下!
普通人可看不出其中的区别,不就是狼藉么,就是乱七八糟呗,可如果放在专业的人眼里,那这其中区别可大了,火场的种种迹象,甚至可以表明凶手是什么身份!
面对眼前的火场残遗,张浩元心想:“虽然被烧了不少的东西,但仔细看上去,也不过就是窗户,木门,还有房间里的座椅,最贵重的东西,也就是那张大床了,嗯,还有一个装衣服的柜子。”
因为这些东西被烧掉,所以屋子里自然就会显得极乱,再加上刚才有人进了屋子,遍地脚印,所以当然是乱上加乱,但也仅仅如此了,再没有什么巨大的损失!
张浩元看了看别的房间,墙被熏黑了不少,有的房间窗户纸也被烧掉了,而且木制的窗户也被熏黑了,有几片窗户也被烧毁了少许,除此之外,再没什么损失!
然而,那几片窗户被火焰燎到了,极有可能是因为救火的人救得不够及时,或者是有意让火势往外着一着,以此来掩盖只有一间房间着火的事实,普通百姓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着火就是着火呗,还能咋样?
张浩元回过头,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冲着张浩元行了一礼,道:“民妇包氏,见过县尉大人,民妇便是这宅子的主人!”
张浩元看了看她,道:“包氏?为何只有一个姓氏,你没有丈夫?”
包氏倒也没什么尴尬,她干笑了一声,道:“民妇没有成亲,哪会有什么丈夫,民妇命苦,以前在外地的歌舞楼里讨生活,没法儿成亲,年纪大了,客人少了,便来长安,带着几个和民妇一样苦命的女子,在这里绣绣花,勉强糊口度日!”
她的话说得比较隐晦,但张浩元是听懂了的,这个叫包氏的中年妇人,里谋生的,做那行的女子,倒是极少会有丈夫的,年纪大了,也没哪个男人再找她了,她便带着积蓄,找了几个年轻女子,跑到这里来做半掩门的生意!
至于什么歌舞楼,那是往她自己的脸上贴金,而绣花什么的,就属于遮羞布了!
张浩元道:“本官说的主人,是指的这座宅子属于谁的,你有地契和房契吗?”
包氏啊了声,连忙摇头,开玩笑一样,如果她有这么一座宅子,那么租房子收租金就够她活的了,还干什么半掩门的生意啊!
这时,人群里面,一个佝偻着腰的矮个子老汉走了出来,对着张浩远行礼,说道:“县尉大人,小老儿才是这宅子的主人,小老儿有地契的,也是在衙门里面登过记的,老汉王三!”
张浩元道:“你和牛百赞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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