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连头都没有回,而是一指刘富贵,道:“你杀害奴婢,竟然不报官府,这是草菅人命,就算柳娇娇是你的奴婢,你杀了她,也一样要受到处罚,你不要想着本官会给你减刑的!”
刘富贵哇地也哭了出来,他年纪不小了,身上又受伤,要是被关进大牢,那可真是得要了他半条老命,他可不愿意坐牢啊!
张浩元又一指乔美娘,道:“你和无念和尚有奸-情,你也等着坐牢吧,还有那个无念和尚,本官也不会放过他的!”
乔美娘双眼一翻,咕咚一声,晕倒在地,她虽然不懂唐朝法律,但坐牢却是懂的,那可是太痛苦的一件事了。
张浩元又看向荷花,道:“你帮着罗保盛杀了罗保昌?奴婢杀主,嗯,你不是罗保昌的奴婢,但罗保昌却是罗家族长,所以你要被罪加一等,本官也不会轻饶你的!”
荷花已然吓得六神无主了,她完全蒙了,竟然说道:“不是奴婢杀的人,是,是乔美娘杀的,对对,就是她杀的,是她用铁钉插入大老爷的鼻子里,把大老爷给害死了,这是她亲口说的!”
张浩元哼了声,道:“可惜,只能砍你一回的脑袋,你助罗保盛杀人,是死罪,又诬陷乔美娘杀人,这是要反坐的,也是死罪,你一个该死两次的人,却也只能砍你一次的脑袋了!”
张浩元把手一挥,后面的捕快一拥而入,把院子里的几个人都给抓了起来,那两个轿夫吓得直叫冤枉,他俩只是力工,可不认识这里的人,当然捕快也不会真的抓他们,只是让他俩仍旧抬轿子,把刘富贵送去县衙。
张浩元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里的所有人,都是有罪过的,并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走夜路,回了万年-县衙门,张浩元并不多待,命捕快把犯人都押进大牢,等待明天判决,他则进了公事房,补了一觉,以免明天没有精力审案。
等到天亮之后,张浩元上了大堂,因为这是人命案子,今天又是宣判,所以公开审理,京城百姓最喜欢看这种热闹,消息一放出去,顿时人山人海,全都聚集到了大门外面,伸长脖子往里面看,议论纷纷。
张浩元一拍惊堂木,道:“带人犯,先带无念和尚和乔美娘!”
差役们先把无念和尚和乔美娘押上了公堂,外面的百姓一看,无不大感兴奋,和尚和美貌少妇的案子啊,这种案子最好看了!
张浩元对乔美娘道:“你和无念和尚的私情,是本官要先对你用板子,然后你招供,还是直接招供,你自己选吧!”
乔美娘并不知道无念和尚什么都没有招,甚至张浩元什么都没有问他,她以为无念和尚什么都说了呢,既然如此,她当然不能先挨板子再招了,没这个必要了!
她低头道:“民妇愿招,民妇和这个无念和尚是有私情的,请大老爷开恩,不要打民妇的板子,民妇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实在是再挨不得打了!”
无念和尚面似死灰,他被抓进来,然后放出去,然后再抓进来,折腾得够呛,早就知道完蛋了,现在听乔美娘招了,他还以为官府什么都知道了呢,一下子瘫软在地,浑身哆嗦,竟然还念了两句阿弥陀佛!
张浩元可是不会同情乔美娘的,而且乔美娘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丈夫死了,她伤心没有见到,却对情夫满关心的,而且撒泼也是满使劲儿的,罗保昌娶了她,也算是当初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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