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保盛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浩元听完,皱眉道:“就凭这些,你就断定你大嫂是凶手?你的依据是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平常看你大嫂不顺眼,所以你兄长去世了,便是你大嫂害的?”
罗保盛咽下一口唾沫,道:“我兄长和大嫂平日里经常吵架,关系很不好,而且我兄长喝醉了酒之后,经常打她,所以定是她怀恨在心,下毒手害死的我兄长!”
“她是用什么方法害死的你兄长?你说是你大嫂害死的你兄长,那么首先你兄长就是得被害死的,那么,他是怎么被害死的?”张浩元问道。
罗保盛这下子没法回答了,吭哧了半天,他这才道:“小人的兄长是怎么死的,小人因为来报案报得匆忙,所以还没有查证,乔美娘用的什么方法……这个,小人不知道,但小人有种感觉,就是感觉应该是乔美娘害死的我兄长!”
“你感觉?”张浩元摇了摇头,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道:“没有证据,就直接说是你大嫂害死的你兄长,那就是说你在诬陷你大嫂了!”
“不不,小人没有,小人绝对不是诬陷!”罗保盛大急,想了想,看起来他想得很吃力,然后他才道:“从她生的儿子长相就能看出来她会害死我兄长,长得一点都不象我们罗家人,不知是谁家的野种!”
张浩元冷哼一声,啪地一拍桌子,喝道:“你说你大嫂害死了你的兄长,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这可以被视做是诬陷,而你现在说你的侄子不象你们罗家人,却也可以说成是你想独吞家财,所以诬陷你的大嫂,赶走你的侄子,从而达到目的,你要是再这样信口开河,小心国法如炉,专融尔等胡言乱语之人!”
罗保盛顿时脸现尴尬之色,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涨得通红,喘了几口气,这才重新稳住了心神,他道:“是,县尉大人教训得是,是小人情急之下,根据平日的印象,所以说了这些没根没据的话,是小人不对,还望县尉大人不要责罚!”
张浩元点了点头,提笔记录了一下案情,这才站起身,道:“那咱们便去你家看看吧!”在出门的时候,貌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平常和你大嫂关系不怎么样啊,是她闹着分家吗?”
一般来讲,嫂子和小叔子闹生分,基本上都是想着分家,而且看罗保盛的年纪可是着实不小了,四十几岁的人了,如果两兄弟还不分家,那么要么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要么就是小叔子想蹭着兄嫂生活,那肯定是不会受待见的。
罗保盛听张浩元问得随便,他便也没往别的地方想,点头道:“是啊,其实小人也想分家另过,只不过小人的兄长不想分家,所以便一直没有分成,小人倒是挺想到乡下经营田庄的。”
张浩元哦了声,出门叫上几个捕快,一同出了衙门,赶去罗家。
路上,张浩元又问罗保盛,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大嫂不正经,那么,她怎么个不正经法,可是被他撞到见吗?
罗保盛却是什么也回答不出,他答道:“小人因为和乔美娘关系不好,所以见面的次数也不多,能不见她,小人是真不想见到她,只是凭感觉,觉得她肯定是做过对不起我兄长之事,证据什么的,小人是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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