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笑得欢畅,张浩元不由得道:“爹,人家要死人了,你还这么高兴,这不好吧!”
张迟却道:“你小子,少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如果文家的老太太不是要死了,你能有这便宜,还想着和文胜男定亲,那得让我花多大的力气啊,现在可不是省事了么!”
张浩元想了想,又道:“我记得以前文小姐说过,她好象有订过亲,嗯,好象也不能说是订过亲,具体是……”
“你不用想了!”张迟一摆手,笑道:“我在这里好几天的时间,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了,文家想要给文胜男订亲,而且也和好几家谈过,各家的长辈眉来眼去好长时间了,不过,都是有意向订亲,而不是真正的订亲了,这两者是有区别的,你明白吧?”
张浩元笑了,有意向订亲和订亲当然是两回事,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张迟又道:“他们这些勋贵人家订亲,和咱们普通人家订亲,那可是不一样的,里面的说法多着呢,不到最后的时候,根本就定不下来,总是想有更好的人家相配!”
张浩元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属于待价而沽,他们这些勋贵都喜欢报团儿,谁和谁订亲都是有讲究的,涉及到了家族的利益。”
“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文胜男的婚事倒也没多复杂,就是有意向的人家有好几家,但挑花眼了,一直没定下来,所以估计就要便宜你了!”张迟笑道。
张浩元也笑了,道:“眼一花,就指到我的头上了!”
张迟道:“对,你好好梳洗一下,咱们今晚就去拜见文家的老太太,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她一点头,那么谁再反对也来不及了!”
关于这个,张浩元当然不会反对,反正就算他卑躬屈膝的伺候文家老太太,也用不了几天的功夫,再说为了能娶到文胜男,他也不在乎多伺候伺候文家老太太,应该的嘛!
当天晚上,张迟便带着张浩元来了文伯爵府,他这几天来的次数有点太多了,太频繁了,门房早就认识他了,一见张迟来到,门房立即就跑出来了!
门房对着张迟行了一个礼,道:“张县令,您来了,我家老爷说了,您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进去书房就成,我家老爷在那儿见您!”
张迟道:“好,那本官就去书房。对了,你家老太太的身体,好些了吗?”
门房呃了声,他是外宅看大门的,哪可能知道内宅的事情,再说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随便说啊,那可是老太太的病情,多说少说都不吉利的!
张浩元走上前,道:“老太太吉人自有天相,身体当然是会越来越好的,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万年县的县尉张浩元,有事求见!”
这个门房认得张浩元,以前张浩元来过啊,他连忙陪着笑脸,道:“看张县尉您说的,您来了,哪还用得着通报,直接和张县令进去就好啊!”
文府上下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迟以京县之尊的身份,这几天请了假,专程跑到栎阳来,就是为了给儿子张浩元提亲,而且看文舒的意思,估计算是默许了,就等着老太太看看张浩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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