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去参加诗会,如何?” “哦?” 赵英男又燃起一些兴致,这女人如此反常,好像比自己还着急。 “黄姑娘,怎么个请法?” 如果黄莺说,我请你去,和请进,请喝茶那个请,老赵立马回房间睡觉。 虽然是个美女,但衣服都没脱,就请人帮忙做事,凭什么? 黄莺说:“赵公子,我请你代表我们黄家,去参加诗会。” “如果你替我们黄家夺得诗魁,除了三万两黄金外,黄家另外赠送你三……五万两白银。” 卧槽。 怎么一个二个都那么有钱,贫富差距已经这么大了吗? 要知道,赵英男所在的桃花村,几个月前,恐怕全村人凑不出一两银子。 那个搬走的前村长赵有田除外。 这些富家子弟,出手就是以万为单位。 赵英男心一横,有钱不赚王八蛋:“到底是三万两还是五万两?” “五万。” 三万两黄金,就是三十万两白银,加上这五万,就是三十五万。 这几乎能让老赵的身价翻上一倍。 “不行。” “我代表你们黄家去参加诗会,不管能否夺得诗魁,都要给一万两。” “进入决赛,给三万。” “夺得诗魁,给五万。” “这样定价比较合理。” 黄莺撇撇嘴,脸上露出难以掩藏的鄙视。 这赵公子,虽惊才绝艳,文思敏捷,但果然和刘公子说的一样。 是个贪财好色之徒。 一想到昨晚赵英男还留宿教坊司那种不干净的地方,黄莺就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子。 以免被赵英男身上的脂粉味熏到。 其实,老赵今早起床后,是洗过澡的,衣服教坊司里的丫鬟也浆洗过。 干净的很。 随后,黄莺又提出要求,如果夺魁,一定要选那本上古医药偏方。 她家中有老人得了疑难杂症,急需医药偏方救命。 赵英男拍胸脯保证,表示没问题。 但能不能夺魁还真不敢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自己本来就是枪手,主顾说要啥就要啥。 很久以后,老赵才知道,黄家根本没有病人。 黄家世代御医,在宫外,也是做药材生意的,开医馆,药铺,倒卖药材等。 这本上古偏方,不仅能让他们家名声大噪,还能赚很多钱。 以后卖点什么东西,都可以说,这是我黄家的独门秘方。 一句“记载在上古医书里的方子”就能让同样的药贵上好多倍。 黄莺掏出十张一千两银票,小心推到赵英男面前。 又从手腕上,摘下一个手串,作为信物。 老赵接过手串,仔细端详,手串上串着一枚黄金打造的铜钱,除了材质是黄金的,其他的倒是和市面上流通的铜币无异。 赵英男将手串和银票收入怀中:“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明天你们派人来接我吧,诗会在哪里举行我都不知道。” “不用。”黄莺招手叫来跑堂老白:“请给我们开三间上房。” “就开在赵公子旁边即可。” 老白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老赵,眼神似乎在说,你丫的不是说不用开房吗? 小子,你桃花运还挺旺的咧。 …… 送走三个妹子。 赵英男叫上大牛,小黑,准备去兑换银票。 至于绿儿,就留在客栈暖床好了。 老赵手里现在有十几万的银票,不一定能一次性兑换出来。 毕竟,十几万两银子,放在凉州城,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英男哥,三万两白银就这么放在床底吗?” 大牛小声询问。 “是啊,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这同福客栈藏龙卧虎,安全得很。” 赵英男解释道。 大牛疑惑地看了一眼步履轻盈的跑堂,又看了看拿扫帚正在大力扫地的杂工。 还有那个,整天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账房。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英男哥说没问题,应该就没问题。 三人才准备出门,就听到有人询问账房。 “你们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姓赵的公子,叫赵英男。” 账房先生头都不抬,白了来人一眼。 “我们客栈,严格保护客人隐私,找人请在大堂等候。” 来人掏出一两银子,丢在柜台上。 “我找他有事,麻烦帮我通报一下。” 还很有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账房先生抬头,面露微笑,赶紧用账本把银子盖住。 吆喝一声:“赵公子,有人找。” “嘿嘿,客官,门口那位就是。” 赵英男:“……” 同时也看清来人。 身着白袍,束发高冠,眉目清秀的翩翩公子打扮。 不过,赵英男一眼就看出了来人是个女子。 以前看电视,女扮男装,明显的不得了,男猪脚就是看不出来。 不仅男猪脚。 旁边的人也看不出来。 给看电视的人尴尬的。 拜托。 编剧别把观众当傻子好吗? 女扮男装不是易容,只需要看看喉结,看看皮肤,看看胸大肌就能分辨。 谁家公子,能有如此浮夸的肌肉? 赵英男拱拱手,笑道:“这位公子,在下便是赵英男。” “你找我何事?” 那人也拱手回礼:“赵公子有礼,在下南宫飞鹰,有事请赵公子帮忙。” 南宫飞鹰? 南宫飞燕? 赵英男心中好笑,又不好拆穿对方,这种简单的把戏,也许可以蒙骗过古人。 但后世的美颜,可比这个时代的女扮男装,甚至易容都高级多了。 如何从万千音抖美女中,透过十级美颜,看出样貌身材。 没几年看擦边的经验是没法做到的。 好巧不巧。 资深程序员+当过一段时间鉴黄师的赵英男,恰巧有这方面的经验。 四人又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南宫飞燕,哦,不是。 南宫飞鹰说,想请赵英男参加诗会。 赵英男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很忙,明天就要返回青牛镇。 什么诗会不诗会的,虚名而已,不参加也罢。 南宫飞鹰嘲讽道:“赵兄,莫不是怕输?” “不过也是,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声,如果在诗会上输了,岂不是不能继续白睡花魁?” “是啊。”赵英男厚着脸皮,腻腻一笑。 “你怎么知道?” “南宫兄懂我。” 南宫飞鹰那个气的,这人怎么那么没脸没皮,你这样说,我还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