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p>
沈时搴懒懒接过话,“昨晚我醉得不轻,你在山上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了。”</p>
祝肴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原来,昨晚的事你不记得。”</p>
这样也好。</p>
祝肴反倒松了一口气。</p>
“昨晚什么事?”沈时搴漫不经心问。</p>
“没什么。”祝肴赶紧摇头。</p>
跑车安稳停在霍宅前,祝肴边解安全扣,边低着头小声道:“沈先生,以后应该没机会见了,这两天的事谢谢你。”</p>
她下了车,回眸朝沈时搴安静笑着挥挥手,“再见。”</p>
沈时搴也下了车,单手插兜,懒散地朝她挥了挥手。</p>
祝肴转身走了。</p>
沈时搴目光落在祝肴有明显褶皱的裙摆上。</p>
他昨晚是醉了,不是死了。</p>
怎么可能记不得。</p>
昨晚他尽兴得收不住力道时,她哭着双手拽紧堆在腰间的裙摆,所以现在衣服满身折痕。</p>
要了她两次后,她明明已近虚脱,却依旧强撑着不知哪里找了干净的水,替他擦拭身体,又艰难费劲地为他一件件穿上衣服,细致又尽心累完后,瘫在座椅上,也只是软着声虚弱地吐槽一句“这么沉,难怪总压得我喘不过气”……</p>
可记忆里最深刻的,是他逼问小叔和她接吻的事。</p>
真他妈社死!</p>
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是不是被屎糊了,问这个干嘛。</p>
显得他多在意似的。</p>
沈时搴扯了下衣领,烦躁道:“昨晚还不如是死了。”</p>
又是问些有的没的,又是做完爽了就躺尸,让一个脱力的女孩子善后,怎么想他昨晚都不是个男人。</p>
余光扫到后座。</p>
跑车狭窄的后座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手提大包。</p>
他挑眉,走近,拉开一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