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p>
腿脚不便——</p>
老人家——</p>
您是公主殿下！</p>
大可不必这么有礼貌。</p>
但这些腹诽，锦晏是不可能听见的，她只听见国师问她方才在干什么。</p>
锦晏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看到了一只丑鸟，以为是我的傻鸟，追上去一看发现不是，这只太丑了，丑得丧心病狂惨绝人寰没有天理，我养的鸟，不可能这么丑。”</p>
丑鸟：“……”</p>
国师：“……”</p>
听着锦晏的话，国师嘴角抽搐。</p>
他是没看到什么丑鸟，不然他真想当面瞧一瞧，看看那只鸟是不是真的如公主殿下所言，丑得这么……不拘一格。</p>
与此同时，某只丑鸟也在咬牙切齿。</p>
好啊。</p>
才分开多久啊，就不认识他了！</p>
不对！</p>
认不出他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他丑。</p>
他丑得丧心病狂？</p>
他丑得惨绝人寰？</p>
他丑得没有天理？</p>
简直太过分了！</p>
锦晏忽然打了个喷嚏，国师担心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不舒服？”</p>
她摇头，“没有不舒服。”</p>
又笃定道：“方才一定有小人在背后骂我。”</p>
国师：“又是直觉？”</p>
锦晏理直气壮，“是啊，就是直觉，怎么了？我的直觉，还从未出过错呢。”</p>
国师：“是吗？”</p>
锦晏忽然靠近，她的一张明媚灵动的小脸几乎怼到了国师眼前。</p>
她的一双黑宝石的眼珠子灵巧地转着，看得国师都紧张了起来，她才远离了一些，语气随意地说：“就好比国师大人你，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不合时宜。”</p>
“为什么？”国师问。</p>
锦晏一边往皇后寝殿的方向挪动，一边说：“因为你不该在这里。”</p>
国师：“……”</p>
他压下心中惊讶，问锦晏，“那我应该在哪里？”</p>
锦晏不假思索，“幽冥之地。”</p>
四周的空间瞬间冻结。</p>
国师的气息，也在这一瞬变得十分幽暗冰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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