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含在口中秦浅就已经没羞没臊的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给用力甩开,瞬间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女人就躺在床上,之后便听到女人娇羞惊恐的呐喊声响起。 秦浅首先是看到六皇子的脸,他也吓一跳,接着等她视线往下移时,却被一双大手给挡住了视线,赵云泽的身影靠近过来,用力捆住秦浅的身体,秦浅不满的用手挣扎着,好奇心作祟下,想要看一眼。 秦浅努力半天,也没人从赵云泽那双挡住她视线的大手中挣开一道缝隙来,她不悦着:“赵云泽,你给我松手,我看不到…” 赵云泽自己老了都脸红心跳的,他将秦浅的身影用力一旁去,死活不敢挪开挡住她视线的大手,并且急切的解释:“浅浅,不能看,少儿不宜。” 赵云泽恶狠狠地对他们说道:“赶紧给我把衣服穿上!”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划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睡意朦胧的六皇子还一脸茫然,显然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而躺他身旁的女人则惊恐万分地迅速穿着衣服,生怕稍有迟疑便会遭受不测。 六皇子不满地质问:“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嚣张与挑衅,仿佛在说:“是不是找死啊?知道我是谁吗?”他不悦地将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秦浅在一旁努力挣扎,想要挣脱赵云泽的束缚,她心中纳闷不已:自己好歹是个逍遥境的高手,怎么会被这个毫无武功的皇子给控制住呢?这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赵云泽只是不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他缓缓开口:“你说我是谁呢?陛下召见你,你想好怎么应付了吗?”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六皇子的脸色变得惨白。 听到这话,六皇子立马感觉天都塌了。他慌不择乱地拿起衣服就赶紧穿起来,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多耽误一秒钟,他的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六皇子哆嗦着身体,终于将衣服穿好,但他整个人都站不稳脚的,显得异常慌乱。他急切地追问赵云泽:“云泽,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赵云泽却懒得多看他一眼,对于这种荒唐的场面,他只感到一阵厌恶。他轻笑着回应:“有什么话,去陛下面前诉说吧。” 秦浅则努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赵云泽的控制。“撒手,赵云泽!你给我放开手!”她用力将赵云泽的大手给扒开,等她重新获得视线之后,发现六皇子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 她不满地瞪着赵云泽,气呼呼地指责道:“有什么少儿不宜的,我成年了!” 面对秦浅的质问,赵云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解释。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六皇子带到陛下面前,让一切真相大白。 赵云泽移过视线,笑而不语的看向秦浅,这时,六皇子惊讶的出声问:“公主,你怎么会来这里。” 秦浅不屑的一笑,之后她轻蔑的反问:“我还想问你呢,堂堂皇子跑到这烟柳之地来,你说说看,你这像什么样子,你等着被陛下责罚吧!”她轻笑一声出来。 六皇子被挑衅之后,心情烦躁,他不满的蹙眉,还打算挣扎着,结果,反而被赵云泽给按住肩膀,意味深长的对他说:“有任何不满等回了皇城,面见陛下之后在清算。” 一听要面见陛下,六皇子已经预知自己多半逃不了这一劫。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疯狂地抓住赵云泽的肩膀,恳求着:“我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我!云泽,你要救我啊!” 然而,赵云泽却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冷地看着六皇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不留情面地将六皇子的手推开,高声呐喊着:“来人呐!” 六皇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声音颤抖:“云泽,这次我真的完了,只有你能救我啊!” 赵云泽面无表情,眼神冷若冰霜,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六皇子,我只是秉公办事,捉拿你回去,别的事无能为力。” 六皇子不依不饶,继续哀求道:“你一定有办法,我知道你有勇有谋,在朝堂中声望卓着、智勇双全,朝堂中多半都有你的人在。” 赵云泽凶狠地瞪着六皇子,眼神如刀,厉声打断他的话:“六皇子慎言!有些话不能乱说,否则后果自负!” 六皇子被赵云泽的气势所震慑,声音更加卑微,带着哭腔哀求道:“云泽,你是司理局的局长,位高权重,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吧?求求你,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您。” 赵云泽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如刀:“真假自有陛下定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或犹豫,仿佛一切情感都被他深埋心底。 随后,他更是不留情面地高喊:“来人,把他带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显得尤为冷酷无情。几名侍卫应声而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毫不犹豫地上前将六皇子控制住。 六皇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挣扎着想要说什么,但被侍卫牢牢按住,无法动弹。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看着赵云泽,似乎想从他冷漠的面孔上找到一丝转机。 秦浅不满的出声怼着:“这都抓奸在床,还能还能喊冤枉啊?难不成还能是别人强迫你啊?真够不要脸的!” 之后侍卫将六皇子抓走,秦浅不满的吐槽起来:“这个六皇子当初狐假虎威的,跟太子对你冷嘲热讽的,现在一有事就找你帮忙,真够不要脸的。” 赵云泽不解的轻声问:“你生气什么啊?” 秦浅气呼呼的指责着:“我这是气不过那种小人行为,气死我了,这种人得势前狗眼看人低的,失势之后,还想着让人帮他,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