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还真给忘了,好像是昨夜提了一嘴,想不到这两人记下来,一大早就出去,就说奇怪,大上午都没看到人的,她也点头回:“那我们二人前往宫中。” 马车上的二人一路都过得很平静,没有黑皮白皮后,好像也不会引起街道上来人传来的异样眼光来,手一推,车窗就被她打开了。她好奇地探出头,眼睛盯着热闹的街道,想要一探究竟。就在她准备关闭车窗的瞬间,马车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似的,突然疯狂地踩下了刹车。 这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始料未及的慌张中,她的身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还好,马车的速度并不算快,不然的话,她可能要跟马车的前挡板来个亲密接触了,那她的额头估计就要遭殃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阵烦躁,不由得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像在安慰它逃过一劫。秦浅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是谁啊?这么会添乱。而这时,耳旁传来了海清担忧的声音:“公主,您没事吧?” 秦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推开车门,走下马车,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海清,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秦浅对身边的一人说道。 海清应了一声,快步走向人群。片刻后,她回来向秦浅汇报:“公主,前面有人在表演杂技,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就堆积这么多人在这里看杂技呢?她觉得真是又好奇又疑惑。心想,这杂技表演是有多精彩啊,竟然能吸引这么多人停下脚步,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看。这人群一层叠一层,好像永无止境似的,人们的情绪好像被那杂技演员的精彩表演给点燃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欢呼声不绝于耳。 她心里这个痒啊,简直就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挠着她的心,让她忍不住也想去看看那杂技到底有多妙。于是,她一咬牙,跟着走下马车,打算亲自去探个究竟。 可就在这时,海清急了,他冲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恳求,连声劝解:“公主,陛下还在宫中等候着呢,我们真的不能再这么停留下去了!每一刻钟的延迟,都可能让陛下担心,让朝廷大事受到影响。这杂技虽然吸引人,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 秦浅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心来,她轻声说:“这条路行不通,掉头,换条路。” 说完之后,她便快步再度上马车,刚准备走时,却发现人群暴动开来,这些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来,就听见街道上传来失声尖叫声, 说完之后,她便快步再度上马车,刚准备走时,却发现人群突然变得混乱起来。这些人的表情从先前的欢笑和轻松,骤然间变为恐慌和惊惶,仿佛在瞬间从夏日的暖阳中跌入了寒冬的冰窟。 秦浅的心一紧,她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来,但直觉告诉她,事态似乎严重了。这时,街道上传来失声尖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每个声音都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金鼓齐鸣的杂技表演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混乱的呼喊和急促的脚步声。 海清紧跟着秦浅回到马车旁,她的脸色也变了,显得异常严峻。她迅速探头出车窗,试图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紧接着,她也脸色苍白地回过头来,对秦浅说道:“公主,情况不妙,似乎是有暴徒在街道上闹事,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 她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忙探头看去,想要了解街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她所见到的一幕,却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在人群的深处,她隐约看到一道黑影闪过,迅速异常,几乎难以捕捉其行踪。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惨叫声划破了天际,让人不寒而栗。那些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恐惧,显然发生了极端危险的事情。“有刺客!保护公主!”海清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紧迫和焦虑。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数名身穿黑衣、蒙着面的人影从四面八方犹如幽灵般冲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直直地朝着马车所在的位置扑来。他们的手中或持利刃,或持暗器,目标明确,显然是冲着秦浅而来。 秦浅紧握长剑,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街道上的形势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一边是突如其来的暴徒,他们或许是为了抢劫财物,或是借机泄愤,亡命之徒逮到机会就冲过来;另一边则是有组织的黑衣人,他们的目标明确,显然是冲着秦浅而来。这两股势力虽然目的不同,却同样危险,且看起来并非一伙。 海清此刻脸色苍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她蹲在马车底下,瑟瑟发抖着,她一个圣女怕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危险,现在正害怕呢! 秦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走到海清的身边,蹲下身子,用坚定而温柔的声音安慰道:“你先待在这里,不要出来,我会找机会送你出去。你出去之后,立刻去官府找人过来帮忙。” 在恐惧中,海清本能地寻求依靠,她紧紧地拉住了秦浅的手臂,仿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安全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声音颤抖着对秦浅说:“公主,你不能出去,这外面太危险了。” 秦浅却显得异常冷静,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任何惧怕之色,她轻轻挥开海清的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些人还能伤到我不成?我让你去找人,是想让官府之人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这里这么多平民在,我一人保护不了。” “别废话了,”秦浅继续说道,她的声音更加严厉,“等我开出一条路来,你得抓紧时间。事关重大,你赶紧跑,听懂了没有?”她的话语如同战鼓,激励着海清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