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说错话又惹到眼前这个姑奶奶。他身后的王艳气得咬牙切齿,差点就要跳出来跟秦浅议论两句,但看到自己兄长的表情,又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只是那眼神里的敌意丝毫不减。 秦浅察觉到王艳的目光,心中冷笑一声,直接回了一记白眼。然后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这事连我这种不喜读书之人都知晓,将军自然也懂。我这人做事,不大喜欢藏着遮着,有什么事正大光明的干出来,不像某些人,诡计多端,背地里就喜欢整一些上不得台面龌龊事来。”她这话明显是在讽刺王艳是个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卑鄙小人。 王维虽然有些生气,但还能保持冷静,毕竟他知道自己不能轻易被别人的言语所激怒。然而,他身后的王艳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听到秦浅这番含沙射影的话后,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对着秦浅大声反驳道:“谁干龌龊事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秦浅身上。 “王大小姐别动怒,我指的不过是那些惯于做些见不得人勾当的无耻之徒。”秦浅这几句话说得缓慢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深意。 “那种人嘛,最好遭受报应。难道不是王大小姐你在看皮影戏的时候亲口所言?”在那场皮影戏演出中,王艳曾肆无忌惮地表现出不端,如今,轮到秦浅在王艳的兄长面前展现些许锋芒。 “我没说过!”王艳条件反射地否认,她根本没讲过那样的话。 秦浅的挑衅让王艳愤然失声:“你才是那个小人!我不是!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秦浅对王艳的辩解似乎早有预料,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蔑地回应:“我何曾说过是你?王大小姐何必心虚至此。” 王艳感到一阵窒息,她明白自己被秦浅巧妙地引入了陷阱。她硬邦邦地解释:“我只是本能反应,你这是在故意曲解我的话!” 秦浅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习惯性反应啊,那真得改改了。不然,哪天真的一不留神就原形毕露了呢。” 这场言语较量让王艳气得几乎要吐血,她气急败坏地就要找秦浅算账,若不是王维及时出面,场面肯定要陷入混乱。 王维的脸色沉得像铁一样,他紧紧地护住妹妹,同时不满地对秦浅表示:“公主,您这样戏弄我妹妹,未免有些过分了。若非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秦浅轻轻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悠然回答:“王公子过虑了,令妹如此刚烈,岂是那么容易受人欺负的。” “欺负死?”秦浅似乎是听到了笑话般,放声笑着。她连连反问之后,又出言不逊着:“不过是让她长点记性,别犯蠢事而已。何来的死字?”她咬着字,怒声质问。 “欺负死?”秦浅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不屑地反问:“我只是稍微教训一下,让她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死’字又从何谈起?”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 王维脸色微变,他尽力保持冷静,为妹妹的行为向秦浅道歉:“如果家妹有不当之处,我在此向公主道歉。但愿公主不要把我们王府当成您的公主府,避免将事情闹大,影响两国的名誉。” 秦浅冷笑一声,显然对王维的道歉并不买账,她尖锐地回应:“王将军,管好你的妹妹,不要让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闯祸。若不是看在两国交情的份上,今日之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王维的眉头紧锁,他知道秦浅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有道理。他拉着王艳的手,沉声警告:“艳儿,你听到公主的话了,以后不得再任性妄为。” 王艳心有不甘,但在哥哥的目光下,只得悻悻地点头。秦浅则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警告:“记住,下次再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今日之事,乃是我王府招待不周,但公主也不该如此羞辱王府,真当我王府无人不成,”王维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满,他站在家族的立场上,试图维护王府的尊严。 王维一连串严厉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他内心的愤怒。这些话听起来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反而更像是一场汹涌澎湃的怒火爆发。 然而,面对王维的愤怒,秦浅并没有退缩。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王将军刚刚赶到,很多事情并不了解。这里有这么多家丁,您可以找一个人询问一下,了解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秦浅的言辞并不尖锐,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今天的事情过后,秦浅明白,以后再见到王维时,他们之间恐怕很难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交谈。既然如此,秦浅决定不再伪装自己的态度。她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王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够了!都给我停手,到我这里来!”她高声命令,示意自己的护卫停止行动,这一举动也有效地缓解了紧张的局面。 她的两名护卫立刻遵命,忠诚地站在了她的身旁。 王维在府中,秦浅是半点都不信此人会对今日发生之事,半点都不知情,不然不会来的如此快的。 果不其然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王维努力保持中立,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但秦浅却不肯就此罢休,她继续施压:“一个小小的世家小姐,竟然敢公然侮辱秦国的公主,这是何等的大不敬,她离死还有多远?” 王维赶紧回应:“谈论死亡还为时尚早。我家妹妹自幼被家族宠爱,有时言行无忌,望公主不要与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