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在得知电话那头的人是何擎时，他们就已经很紧张了。</p>
方辞夏倒不慌。</p>
还想着若她没想出这个惩罚，今天您也未必能等到商寻哥的问候。</p>
商寻没给自己找借口。</p>
听何擎这般说，只是说道：“我记住了，下次会早点送上问候。”</p>
“听说你跟何闻上了一档直播综艺？”</p>
被提到的何闻，头依然没转过来，耳朵却竖了起来。</p>
“是的，这会儿正在直播中。抱歉，给您添麻烦了。”</p>
那头陷入了寂静。</p>
这会儿不只是其他嘉宾，导演秦霏都快喘不过气来了。</p>
素来低调的何擎，会不会动怒？</p>
这大佬的怒气，她一个节目的小导演可承受不住。</p>
她都在考虑，现在、立刻、是不是要将直播给关了。</p>
而直播间观众们，更多替商寻捏把汗。</p>
这一出，会不会让何擎误会？</p>
在节目上打电话给他，是想借他的名头给自己抬咖、充脸面吗？</p>
看了直播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p>
可何擎这会儿又不知道，很容易想岔吧？</p>
那头的何擎，似乎从秘书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p>
“所以，若非其他人的要求，这通问候电话还打不到我这来？”</p>
嘭！</p>
这是秦霏脑袋磕到监视器屏幕的声音。</p>
原来那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大佬想的是这个问题吗？</p>
【……】</p>
直播间观众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留下了一串省略号。</p>
方辞夏不开心：“何伯伯，是我啊，夏夏，我不是什么‘其他人’！”</p>
“夏夏？你爸妈还好吗？”</p>
“他们都很好。”</p>
何擎应了声，就没再跟方辞夏说什么了。</p>
他不是个擅于寒暄、为人热情的人。</p>
这一点，大伙儿以前就知道。</p>
今日更加深了这一印象。</p>
方辞夏能被对方称呼一声夏夏，还问候了一下她父母，已经很难得很有面儿了。</p>
“这么长时间，想好怎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p>
何擎这话丢得猝不及防，还缺少指向。</p>
乍一听有些糊涂，可大伙儿很快就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商寻。</p>
方辞夏这一打岔，包括商寻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那一茬过去了。</p>
可这位大佬自己没想着要放过商寻。</p>
还有，这种一开口就浓浓霸总味儿是他们的错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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